朱富貴不可置信:“楊思思,你吃我的喝我的,你別忘了你的臉是怎麼樣變成這副模樣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楊思思聞言眼中的怨恨扭曲成憤怒:“我吃你的喝你的?你我夫妻二十五年,我陪你做乞丐,陪你把人騙得團團轉,陪你走到今天這一步。你呢?養妾室去花樓,現在收租都能收到人家床上去了,你這隻惡心的臭蟲!”喵喵尒説
朱富貴氣得胸脯起伏不定:“好好好!那你滾!現在就滾!”
朱富貴扭曲著身子在地上爬,他對楊思思麵前低垂眉眼對幾個丫鬟怒吼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把夫人、哦不,楊思思,把楊思思給我扔出去,她從今以後不再是朱家的夫人了!”
楊思思聞言嘖了一聲,那因為朱富貴而氣的憤怒又突然笑了下去,她隻是勾起一絲詭異又解氣的笑:“我方才說漏了。”
“你不止是臭蟲,你還是隻可憐的臭蟲。”
“你們為什麼不動,把楊思思扔出去!扔出去!”朱富貴憤恨道。
丫鬟不僅沒動,還把衣裳遞給了楊思思,楊思思哈哈大笑:“在你隻顧著花天酒地的時候,我的權力早就侵蝕了整個朱家,現在的朱家隻不過是個披著朱府外殼的楊府罷了。朱富貴,你氣得都忘記了你為什麼會怕我了嗎?因為,你身邊有我安排的殺手啊!”
她攏好衣裳,抬手拉開帷幔。
她那雙手與臉完全不可能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但是偏偏,出現了。
那雙手枯黃極了,繭子磨得手上的紋路都快看不見了,那是做慣了苦累活計才會出現的模樣,不僅如此,她的手背上還有一道猙獰可怖的疤痕。總之,那雙手與她白如凝脂的臉蛋相比簡直突兀極了。
見江淺在看她,她下意識將手躲進衣袖裏,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後她又拿了出來輕哂一聲:“沒錢的日子很難過。因著他名聲不好連累我也找不到工做,我隻能晚上蒙著臉給人家倒夜香,要不然朱富貴那廢物早就餓死了!是我一把手一把手倒出了整個朱府!”
女人麵色猙獰的盯著朱富貴:“這個沒用的東西隻不過會說兩句好話罷了!若非大肆揮霍我倒夜香的銀子,他怎麼能以富商的身份取信於那些佃農,又怎麼能騙得了他們的地契!”
這一對……也是怨偶啊!
但是再多的怨恨,其實也不過是來源於原本的愛罷了。
江淺盯著朱夫人那張美貌的臉,奇怪道:“朱老爺喜好美色,但是朱夫人的美貌比馮娘子更美,怎麼會留不住朱老爺。”
朱富貴冷笑一聲:“不過是吃藥才能維持住的美貌,沒有了藥隻不過是滿臉皺紋的老太婆罷了,而且她的身上全是疤痕,又醜又髒,誰稀罕要她!”
“那又如何!起碼我美過!不像你,從以前到現在都隻是一頭又醜又胖的肥豬罷了!”朱夫人冷笑兩聲道。
吃藥維持美貌?這不禁讓江淺想起了高雅苑來。
於是她看著朱夫人的神情逐漸變了:“什麼藥?”
朱夫人挑眸故作沉思:“什麼藥,我想想……大概是……”
“孟婆藥吧!”她臉上露出幾分凶狠。
“江淺!”
“我們被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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