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淺點頭,眼睛似星眉如月,天真無邪地笑道:“好呀!能幫上月姐姐真的太好啦!”
兩方都在笑著,卻都是各懷鬼胎。
“回去。”
翌日申時,江淺剛打開房門就看見了倚靠在牆邊的白嵐,開門他就跟她說了這兩個字。
江淺搖頭:“我和月姐姐約好啦,現在月姐姐在等我,我得去見姐姐呢!”
白嵐掀起眼皮,淡淡掃了她一眼:“她送你去送死,你去不去?”
江淺神色一頓,隨即幾不可查的笑道:“別開玩笑啦,姐姐還在等我呢。”
“小傻子。”
江淺腳步一頓,就聽白嵐攤手無奈道:“我難得想救一個人呢。”
江淺背對著他,睫毛輕輕灑落,聲音依舊悅耳天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誒。不過呀白嵐,我知道你沒有壞心,你是個好人。所以啊,謝謝你呀。”
白嵐一愣,輕輕歎了口氣,走上前握住江淺的手心:“這是迷藥的解藥。還有,如果你害怕了,捏碎珍珠我就會來救你。”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江淺這下是真的不明白了。
“是啊,為什麼呢……也許是因為,想在汙濁的世界上保護一份單純吧。”白嵐呢喃低語,溫柔十分。
江淺捏緊解藥,不知道怎麼回應“那一份單純”。江淺一點也不單純,她是裝的,她無法回應也不能在最後欺騙真正單純的這個人。
於是她終究還是將解藥還給了白嵐,認真道:“我不單純,我是裝的。”
江淺眼神清澈明亮卻堅定萬分,白嵐捂住嘴,笑就從鼻息中溢了出來:“是是是,你不單純,都是裝的,都是裝的。”解藥也還給了就江淺,顯然沒有相信。
江淺:“……”算了,反正她已經澄清了。
江淺轉身就走,沒有一絲留戀。
申時的後山沒有什麼人,連之前那些野獸都好似因沉眠而銷聲匿跡。
江淺到時都快過了申時,但是霍月芙卻比她更晚,江淺都快以為霍月芙不會來的時候,她來了,還多帶了一個男人。
“淺淺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霍月芙歉然道。
江淺隻好道:“沒關係呀月姐姐,淺淺也才到呢。這位大哥是……”
霍月芙便介紹道:“這是地字閣的師兄,今日的任務需要他來輔助我們。”
大哥沒有說話,江淺注意到他的眼睛死氣沉沉的沒有一絲光亮。
隻一眼江淺便確認了這個男人,是個傀儡。
“呀,淺淺別動……”霍月芙手帕輕輕擦了過來,她嗔怪道:“多大的人了,怎麼還把自己的臉弄得髒兮兮的……”
一股奇怪的味道隨著手帕的擦拭在江淺鼻尖彌漫。
不一會兒江淺就感覺自己變得輕飄飄起來。
好烈的迷藥!
江淺腿腳一軟,但是霍月芙還是有點良心,沒有讓她砸在石頭上,她摟起江淺,對那地字閣的師兄吩咐道:“告訴聖姑姑,這是這個月的抵扣令,我要用這個女人贖我這個月的命。這是另外四個抵扣令,換我下個月的命。”㊣ωWW.メ伍2⓪メS.С○м҈
抵扣令原來買的東西是命?
還有那個聖姑姑,到底是聖姑姑還是盛姑姑?還是說……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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