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今賀出國的目的是商業考察，順便再看看能不能引進先進一些的生產線。
但這時候個人要出國，手續是很麻煩的，並且不一定能辦下來。
恰好，學校今年組織了一批人要去歐洲的一所大學交流學習。
這是本校第一次組織這樣的活動，校方十分重視且謹慎。
交流學習，重要的前提肯定是得要交流才行。
所以選拔學生的時候，第一考慮的便是英語口語要好。
譚今賀為了能被選上，剛一得知消息的時候，便讓宋子瑤幫他突擊練習口語。
雖然譚今賀在語言上麵的天賦一般，但他拿出了前所未有的刻苦勁兒，說夢話嘴裏蹦出的都是英格麗是。
最後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他成為了交流團中的一員。
這次出國為期半個月。
宋子瑤的肚子已經鼓了起來，譚今賀其實是非常不放心的。
他在前幾天就給家裏去了電報，讓餘秀過來的時候，把周開蓮也帶上。
謝明明那邊的預產期是下個月，但餘秀還沒過來。
家裏這幾天正收玉米，估計得收完玉米才會來。
譚今賀皺著眉頭，他不在家，宋子瑤身邊必須有人才行，
周開蓮一天不來，他一天不放心離開。
眼看著出發的日子就要到了，譚今賀還是沒有一點想走的跡象，宋子瑤便忍不住勸道：“我真的沒事，這幾天大不了我到學校寢室去住，每天不用來回，很方便的。”
“不行，”譚今賀搖頭，“寢室人多雜亂，萬一磕著碰著怎麼辦？”
宋子瑤：“......那不然我讓程阿姨過來陪我住幾天，住到媽來？”
譚今賀眼睛一亮，“這個可以。”
本來譚今賀是想過讓羅玉珍過來的，可那樣羅玉珍上班就極不方便了。
“讓程阿姨陪你住幾天吧，去學校我已經托了董漢開車接送。”
開的自然是譚今賀的吉普車。
最後，譚今賀捧著宋子瑤的臉，鄭重道：“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乖乖的，照顧好自己。”
宋子瑤本來覺得沒什麼，結果氣氛被譚今賀一搞起來，讓她也有點離別的愁緒了。
忽然，宋子瑤想到了一件事！
“對了，我們分隔兩地的話，如果都進入空間，是不是就能見麵了？”
譚今賀懷疑道：“會嗎？”
宋子瑤想了想，道：“我們來實驗一下吧。”
隻要在家的範圍內，就算是在不同的屋子，兩人都能進入空間，這是已經確定了的。
宋子瑤便讓譚今賀先出門去找個沒人的地方。
譚今賀找到的是廠裏比較偏的一個公廁，這會工人都在上班，廁所幾乎沒人。
掐著時間，宋子瑤進入空間，看到了譚今賀。
於是，譚今賀又走到更遠的距離，出了廠子。
這回進去，便沒看見譚今賀了。
宋子瑤心裏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
等到譚今賀一回來，她便道：“看來這個空間是隨著我的，隻有在近距離的時候，你才能使用。”
“沒錯。”譚今賀點頭道：“在廠子外麵，我怎麼進也進不去。”
空間能夠移動的直線距離是五百米，估計譚今賀能使用的範圍，也是在距她直線距離五百米內。
宋子瑤遺憾地歎了口氣。
譚今賀安慰她道：“沒關係，反正我一直就告訴自己不要太依賴空間，不能就不能用吧，我都搞得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