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老者微微一怔，旋即便是麵色慍怒。
“你怎可在為師麵前說謊，我隻念了一遍，你就頓悟了，豈不是在故意胡鬧？”
要知道，白發老者這一脈，從古至今，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修煉速度。m.X520xs.Com
“欲速則不達，你應該明白才對。”
白發老者在短暫的慍怒後，便是微微歎氣。
這個新收的徒弟似乎太過求成，最後往往會落得貪多嚼不咽的下場，重則走火入魔。
“師父，那我給你演示一遍吧。”
趙凡也不解釋。
他徑直走到一柄寶劍麵前。
立刻施展白發老者傳授的觀劍術第一篇，學會了第一篇即可查看寶劍的最近的一世。
他口中念念有詞，手中凝練指訣。
幾個招式下去，有模有樣。
原本多有失望的白發老者，一時間有些動容。
“這……”
他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這老小子居然還真將第一篇修煉得有些水平了。
“我且看他是否真的領悟觀劍術精妙，倘若隻是表麵功夫，便也白瞎。”
白發老者心中一沉，將震驚的心情緩了下來。
就看對方能夠說出此劍的第一世了。
他觀摩多年，早已經知道此劍的情況，心中自然有標準答案。
“師父，我觀劍結束了。”
趙凡收功道。
臉上還殘留著一絲激動之情。
第一次施展觀劍術，眼前看到了寶劍一世中的畫麵，當真是神乎其技，令人覺得好生厲害。
“那你倒是說說看，你看到了什麼。”
白發老者淡淡道。
“嗯。”
“此劍名叫戮風，是把殺戮之劍。”
“我所看到的一世，乃是劍主斬殺……道侶證道的一幕。”
趙凡沉吟了一下。
他對於劍主的行為，頗為鄙夷。
這也導致這柄劍，有一絲魔性，即便封劍百年，依舊隱藏在深處。
“師父，我說得可對？”
趙凡詢問道。
白發老者一時間瞳孔微縮，有些難以置信。
“你竟然當真看到此劍的一世了。”
“你是如何做到的？”
白發老者驚訝道，他試圖了解對方的修煉竅門。
趙凡欲言又止。
開的掛，沒啥技巧……
“師父，我就感覺你默讀的時候，腦子裏有小人兒在修煉一樣，然後就會了。”
趙凡借助了仙魔劍體的原理，隨後胡謅道。
白發老者聞言。
一時間又震驚又羨慕。
“你……你這家夥還真是個天才啊。”
“好好好，如此看來，是為師小覷你了。”
白發老者拍了拍老牛的肩膀，一臉欣慰。
或者此人能修煉完整的觀劍術，直追萬年前的老祖。
“我再念第二篇，你繼續修煉。”
白發老者緊接著，便是將第二篇的精要一一道來。
隻要對方能吃透觀劍術的奧妙，他自然不會吝惜這一門絕學。
他們這一脈能否發揚光大，便寄於此人了。
“威威蒼穹，天門萬劍，通達無我，忘空得時……”
第二篇的口訣再度響起。
尋常人隻覺得艱澀難懂，但趙凡在係統頓悟之下，很快就抓住了其中奧妙之所在，他也跟著默念了起來。
待得白發老者念畢。
趙凡再次頓悟成功。
“第二篇便到此為止，你又會了多少？”
白發老者略顯期待道。
“全都會了！”
趙凡有點不好意思道，掛開得太猛，顯得他有些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