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鞗知曉這番話說得多少有些以下犯上,但是這趙楷或許讓靖康不恥的一根稻草。
“嘉王得以在天下學子麵前奪魁,這無疑是在向天下宣讀著大宋的皇家血脈依然冠絕天下,曆朝曆代無一皇家子弟奪得狀元,說及其中原因唯有一種原因,考砸了那丟的是皇家地臉,更是會導致一個皇家子弟的日後的待遇,所以從未曾有一人敢於參與科舉。皇家奪魁,本身就是一種榮耀,這不僅僅是您個人,亦是這天下百姓,更是陛下的榮耀,如此彰顯國體文華之時,選擇讓賢不是明智之舉。所以,退一步隻是小孝,進一步則是大孝。”
趙楷思襯片刻,然後他看著蔡鞗道:“你與太師不同,往日我認為這宣和殿中,你們蔡家獨占半數有餘,原以為是專門為你們蔡家而建,卻沒有想到你們這些人之中倒有文正這等妙人。這小孝與大孝之間,我領教了。”
平常的王爺,多是自稱本王,反倒是眼前的趙楷謙遜了許多。
不像皇太子趙桓,處處與趙佶格格不入,使得這對皇帝與皇太子彼此看誰都不對眼。
反倒是書畫及文學修養極佳的趙楷深得趙佶的喜愛。
趙楷讓伺候的眾人退下,他隨後走到窗前看著外麵已經漸漸變黑地開封城。
“文正,覺得這開封夜色如何?”
“回嘉王殿下,開封夜色猶如人間盛地,彰顯大宋昌隆。”
一問一答之間,蔡鞗從這嘉王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什麼,這是對於權欲地追求。
“文正,方才你說這繁華之後滿是瘡痍,那不知如何才能治理好大宋這棵參天巨樹呢?”
“對症下藥,適當以毒攻毒即可。”
“對症下藥,不知老君是否告知文正,如何才能對症下藥呢?”
“老君夢中消散之時,有一秘言相告,狀元郎者可領皇城司,破祖宗律法。”
皇城司,破祖宗律法。
這番話一出,趙楷有些坐不住了,畢竟這皇城司一向是不準皇家子弟參與掌控的,若是真如蔡鞗所言,那麼這就說明了趙佶對於趙楷他已經算是極度的寵愛。
皇城司自太宗始,便是宮中要司,掌宮禁宿衛,又掌刺探監察,可以說是一個屬於皇帝直管的情報兼宿衛機構。
趙楷激動地看著蔡鞗道:“老君真有此言?”
蔡鞗鄭重地點了點頭回道:“文正此言自是當真,隻不過老君也說了,祖宗之法不可輕破,當順其自然,歸屬自得。利用手中職權,為大宋安定出力,為大宋百姓謀福,不隻是坐上那個位置才可以,所以臣建議嘉王殿下待陛下任職之後,莫與奸佞同流,勿以百姓為食,時機成熟,機緣自降。”
趙楷明白蔡鞗的意思,不過也頗為迷茫的道:“這奸佞何人?”
蔡鞗微微一笑:“朝之六賊,中書侍郎王黼、給事掖庭李彥、合州防禦使朱勔、被稱之為“媼相”的樞密院事童貫以及身兼百餘官職且有著“隱相”之稱的官家近侍梁師成,最後一位家父蔡京,以上六賊便是大宋蛀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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