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兄,其實我與那秦檜也不對付,這是你知道的,這廝表麵文人風骨,背裏卻是自詡聰慧,絲毫看不上這州學教授之職,其心頗大,這也是當初我與秦檜有爭執的原因之一,所以……”Lωxδ9
“所以什麼所以?你是那蔡京的門生,這蔡學士是蔡京的兒子,你們形同一體,我翟某不就是一個外人罷了。”翟汝文嗬嗬一笑,把目光看向了地圖之上。
“在內,我們或許是外人。但是對外,我們就是自己人。”蔡鞗指著金遼兩個國家道:“所以為了我們自己人不被外人欺負,所以我要整頓整頓整個次邊四州的軍政,位卑難以行權,日後這密州之事,還需要翟知州多多照顧一二。”蔡鞗也是在表示自己的誠意,自己雖然是次邊四州的巡檢使,但是他的實權卻是低於這些知州的,作為四州巡檢的他還是要地方所配合的。
“隻要蔡學士所做的事情是利國利民的,本府自當配合,若是為了私利,那麼恕本府無能為力,還要到官家那裏上你一道劄子,希望蔡學士能夠選擇一條正確的道路。”翟汝文沒有說太多的話,而是看著地圖陷入了沉思。
“有翟兄這番話,愚弟就就放心了。”蔡鞗嗬嗬一笑,他指著地圖道:“年底,使金使團便會從海上南歸,屆時我需要讓他們看到的是一個訓練有序的大宋,所以現在的軍隊務必要加強訓練,舉辦軍演以震懾金國使團。其次,次邊四州的兵馬鈐轄司需要換血,排在首位的便是那現任的兵馬鈐轄司都鈐轄,我之前已經與他有所接觸,他的目標可不隻是次邊四州的都鈐轄一職,他的目標是更上一層樓,拿下一路都鈐轄一職,或者更高。”
翟汝文聞言驚道:“這梁世興可是梁師成的族侄,你當真要動他!”
“當真要動!”蔡鞗眼神堅定地道:“此人不動,終究是個禍害!”
翟汝文聞言道:“既然蔡學士如此篤定,那麼本府便相信你一次,美成兄前些時日給本府寫過一封書信,對你滿是溢美之詞,其中一語‘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出自蔡學士之口,本府本就有疑慮,看在美成兄的麵子上,本府便信上你一次。”
蔡鞗聞言再次向翟汝文一拜,他著實想不到周邦彥那老爺子居然還與翟汝文有這樣的交情,當下也是欣喜的,隨之故作咳嗽了兩聲。
“病骨支離紗帽寬,孤臣萬裏客江幹。
位卑未敢忘憂國,事定猶須待闔棺。
天地神靈扶廟社,京華父老望和鑾。
出師一表通今古,夜半挑燈更細看。”
一首詞罷,滿是愛國情懷以及憂國憂民之心。
翟汝文與江漢都是通曉詩詞的文人,在蔡鞗麵露厚重的表情中看起來不像是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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