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房一腳踢開紅辣椒的幹枯屍體,坐在臥榻上,沉聲說道:“事不宜遲,我們盡快離開羅浮洞天,此時宜早不宜遲,一旦掌教紅月發現紅辣椒不見了,以她的秉性非鬧得天翻地覆不可。”
本以為羽琅邪也早就受夠了紅辣椒,甚至在羽房心裏還有那麼一點愧疚,如果當初不是自己上了羅浮洞天這條破船,也不至於將家族第一天才送給別人隨意踐踏辱罵。
羽琅邪搖了搖了頭,說道:“大長老,我現在還不想離開這裏。”
聽到羽琅邪說不想離開這裏,羽房愣住了,他急忙問道:“紅辣椒都死在你手裏了,你還留在這裏做什麼?”
“我記得雷暴長老手裏好像有羅浮洞天的寶藏鑰匙,若是我們能將他搞到手,那日後我們羽家豈不是可以取而代之,甚至一統燕國六宗也是極有可能的,再說了,我也不想一輩子活在逃亡的陰影裏,所以我打算將雷暴長老暗殺,然後再將羅浮洞天的寶藏占為己有。”羽琅邪在羽房的身邊坐下來,輕聲細語地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羽房驚呆了,他原以為自己的野心夠大了,想不到羽琅邪竟然要將整個羅浮洞天給吞下去,雖然他心中有些歡喜,但是他還是異常冷靜地說道:“此事不可為,那雷暴長老雖然與我有一些交情,但是我們想要得到他的寶庫鑰匙,恐怕那點交情根本不足一提。”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羽琅邪繼續引誘著羽房,不過他的話的確讓羽房動心了。
想到以前,羽房依靠雷暴長老推翻了古越掌教,現在羽琅邪又想要借助掌教的手,推翻羅浮洞天,羽房是越來越激動,仿佛他已經看到掌教坐在紅月掌教的寶座上,而紅月卻像一條喪家之犬般,跪倒在自己腳下求饒了。
“也罷,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暗算雷暴這件事必須我親自動手,你不要有任何異常舉動。”羽房心裏已經下了決定。
羽琅邪真巴不得他會這樣做,他現再之所以美元立刻要了羽房的老命,是因為他打算得到羅浮洞天的寶藏,這樣的話,在加上蘇殘音手中的一塊混沌青蓮碎片,自己有足夠的信心能徹底掌控這個身體,甚至能進化也說不定。
夜晚的羅浮洞天,異常的冰冷幽靜,仿佛一潭死水,躺在山坳間,任憑風催雨打。
羽房匆匆趕到雷暴的洞府前,喊道:“雷長老在嗎?”
話音剛落,那布滿禁製的洞府上顯露出一個年輕貌美的侍女麵孔,在見到來人是羽房後,立刻拔出頭上的一根金釵,輕輕一點,那滿是禁製的洞府大門立刻空出一人高的空洞,見狀,羽房立刻鑽進去,仿佛他已經習慣了這樣。
走進洞府,羽房就看到雷暴正躺在三四個年輕貌美的侍女大腿山,有人給他喂食葡萄,有人給他飲酒,還有兩人正幫他舒暢筋骨,如同帝王下早朝一般,享受極樂。
“羽房,你怎麼有空來我這裏?”雷暴坐起身來,揮手讓幾個侍女退下。
等到幾個侍女都離開洞府後,羽房這才找了張椅子坐下,笑道:“雷長老,我今日來是特意邀請你過府邸作樂,想不到雷長老竟然在洞府中已經歌舞升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