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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衣衛和東廠的人分赴各地抓人,金陵城中終於放晴了。
嗯,官吏們都覺得放晴了。
朱瞻基開始召集官員們進行誡勉談話,然後聽取了對未來工作的展望,很是勉勵了一番。
六部尚書出了大宅院,都麵麵相覷,然後笑了起來。
錢均驊欣慰的道:“奏折已經給了殿下,想必京城那邊會很快批下來,本官心滿意足了!哈哈哈哈!”
其他五人都皺眉看著他,錢均驊笑完後,看到他們的模樣就愕然道:“看什麼?本官先走了。”
“好笑!”
丁普笑的輕鬆,舒坦的道:“本官的吏部抓了七人,好歹是各部最少的,可他錢均驊的工部抓了十餘人,還如此高興,果然是隻適合去修河堤啊!”
曲勝也覺得輕鬆了不少,他笑道:“殿下對金陵戶部期望甚高,本官回去就整頓一番,今年征糧得盯著那些小吏和糧長,還請各位多多協助,本官在此謝過了。”
周應泰說道:“若是要調些人也使得,到時候和本官提前說說就行。”
鄭多勉皺眉道:“私自調兵可是大罪,周大人孟浪了,到時候我都查院的禦史都會下去,督促各地去盯著那些糧長和小吏。”
“哦哦哦!是本官糊塗了,哈哈哈哈!”
周應泰拱手道:“多謝鄭大人相告,回頭本官請客,還請鄭大人賞臉才是。”
鄭多勉一直在隱身,因為朱瞻基不用金陵都查院的禦史,這相當於是不信任他,所以麵色不大好。
“本官近期大概是沒空,各位大人,本官先告辭了。”
“哎!鄭大人……這南方官場的貪腐和都查院的關係也不大呀!”
周應泰唏噓著,然後各自回去。
……
風和日麗,這天大宅院中來了幾人。
“費石不敢動手?”
朱瞻基有些惱怒,而來報信的錦衣衛小旗官卻隻能請罪。
“殿下,我們錦衣衛自從紀綱之事後,就有些……”
紀綱謀逆一案爆發後,錦衣衛就有些尷尬,後來東廠漸漸的起來了,錦衣衛的地位就越發的低下了。
方醒很欣賞費石,覺得他能在獨攬大功的誘惑下派人來報信,可見謹慎。
朱瞻基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然後說道:“既然費石謹慎,那就由興和伯去動手吧。”
朱瞻基需要坐鎮金陵鎮壓各方,一旦親自趕往江陰,弄不好就會引發些事端出來。
方醒起身道:“我就和孫越去一趟,很快回來。”
朱瞻基點頭道:“若是地方有阻攔的,可一並拿下再說。”
那人的身份有些高,而且牽扯很大,弄不好會有阻力。
方醒說道:“我自去,你在金陵盯著他們,若是誰有異動,那就先控製住,不行就讓城外的三千騎兵進城,接管金陵的城防。”
朱瞻基知道相關厲害,若是他果斷接管城防,傳到北平去,大抵不少人要詆毀,可朱棣卻會高興。
為君者當斷則斷,這才是王道。
於是方醒悄然坐車出城,會和了孫越之後,帶著五百騎兵趕往江陰。
……
江陰城外的陳家莊裏,陳勝鐸有些坐立不安,不時催促管家去看看外麵是否有人送來消息。
管家跑了幾趟,就有些不耐煩了,於是就勸道:“少爺,殿下在金陵都收尾了,咱們家哪會有事!再說老爺在京城廣交朋友,若是要動咱們家,肯定有人會遞消息,不然大家一起倒黴!”
陳勝鐸皺眉道:“可上次那人傳了消息來,說是……殿下派人去清理了那個村子,若是有人泄露了什麼,那豈不是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