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敢當意味深長地說道:“差點忘了,張東峰讓我幫忙帶個話,祝你心情舒暢,過個愉快的周末。”
嶽獨峰臉色明顯一愣,隨即冷笑道:“此事難怪。送你一句話,別跟那些人一條道跑到黑,沒什麼好下場,咱們走著瞧。”
李敢當走到門口,拉開房門,淡淡地說道:“行,我等著你。”
“咣當!”房門被重重地關上,李敢當邁著大步,快速地下樓。
“啪!”嶽獨峰猛然站起,拿起茶杯摔在地毯上,麵色鐵青地罵道:“什麼東西,袁烈的一條走狗而已,居然敢如此囂張!”
手機鈴聲忽地響起,嶽獨峰拿起手機,看了看號碼,見是黃然打來的,連忙按了接聽鍵,歎息道:“沒事了,已經解決了。”
黃然在電話裏調侃:“你居然如此大膽,這下倒好,吃了個悶虧吧?”
嶽獨峰歎了一口氣,頹然坐在沙發上,發著牢騷:“應該早就被他們盯上了。這些家夥要想下手,真是防不勝防。”
黃然半開玩笑:“你真該注意一些,特別是玩女人不要去賓館,太不安全。”
嶽獨峰搖了搖頭,苦笑道:“她家裏有親屬,這不是不方便嘛?”
黃然壓低聲音說道:“老板剛才真的生氣了,把家裏的鬧鍾都摔了。看來老板還是很在乎你的。”
嶽獨峰點了點頭,走到窗邊,撥開窗簾一角,向下看了看,皺著眉頭說道:“黃然,今晚這件事情可能跟張東峰有關。”
黃然連忙問道:“什麼?不可能吧?”
嶽獨峰輕聲道:“李敢當剛才親口說的,他們現在應該還在一起喝酒。”
黃然說道:“張東峰來了沒幾天,不大可能和他們搞到一起。”
“不過,你真的要注意一些,別把張東峰逼急了。無論召集,他是名正言順的一把手,而且在省裏有背景,老板都要高看一眼。”
“你在下麵搞得太明顯,容易把他擠到袁烈那邊,那不是給老板添亂嗎?”
嶽獨峰有些不滿地說道:“黃秘書,你們哪裏知道我的難處。要真是拱手讓出去,我隻怕又要挨罵了。反正我無論怎麼做,都是風箱裏的老鼠,兩頭受氣。”
黃然連忙進行安撫:“你不能這麼想,老板心裏有數。隻不過,在處理實際問題上,還應該有一些策略。”
“你拿了裏子就好,至於麵子,是需要給他的。張東峰如此年輕,又被孫書記看重,應該是來鍍金的,未必會長期幹下去,說不定過了一年半載,就調走了。”
“你去看張東峰的工作經曆,在每個地方都沒有做長久過,就一路晉升了。”
嶽獨峰哼了一聲,搖了搖頭:“不見得。我覺得張東峰來者不善,說不定已經跟袁烈勾搭上了。今天晚上這個局,明擺著就是為他出氣。”
黃然在電話說道:“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事情會變得很麻煩。柳宜和張東峰關係不錯。”
“今天上午,柳宜還在為張東峰出頭,直接跟老板當麵叫板,要真是鬧僵了,兩個人都跟著袁烈走,形勢就不妙了。”
嶽獨峰有些惱火地說道:“那你說該怎麼辦?要不和老板提提,直接把我調走好了。”
黃然連忙笑道:“那怎麼行?好了,今晚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一起去老板家裏,把情況如實向他彙報,老板肯定有辦法解決問題。”
嶽獨峰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也好,明天上午九點,我來接你。”
掛了電話,嶽獨峰又與李小豔在手機裏聊了聊,安慰一番後,就到下麵退了房間,開車返回家裏。
走進臥室,由於心虛,便與還沒有入睡的夏薇進行親熱。
老夫老妻了,開始的快、結束的也快。
夏薇也不在意,反正隻是過個形式,清洗一番後,說道:“明天你別出門,家裏要來客人。”
嶽獨峰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已經和黃秘書說好了,要去大老板家裏。”
夏薇知道去東興市一把手的家裏無法更改時間,便進行妥協:“你記得早點回來,夏傲兩夫妻要來。”
嶽獨峰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什麼,連忙神色鄭重地說道:“最近要是有人造謠生事,或者給你打電話,向我頭上潑髒水,你千萬別信,那是有人想整我!”
夏薇一臉狐疑地問道:“怎麼會突然說這個,你最近又得罪人了?”
嶽獨峰有些無奈地說道:“還是那夥人,他們想搞臭我,讓我幹不下去。”
夏薇笑道:“放心好了,我才沒那麼傻。就算你在外麵有人,隻要不亂花錢,也由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