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代,下層輿論……說句不好聽的話,那也隻是犬吠而已。
何況那些人,並不能完全代表底層人。
真正的底層窮苦人家,整日為生計勞碌,哪有那份閑心思關心大家閨秀們讀書與否呢?
隻有那些想要往上爬、卻怎麼也爬不上去的loser,才會大放厥詞。
“等行了冊封禮,咱們的太子爺可就要娶太子妃了!”姚蔓芝笑著打趣,“恭喜你,要做婆婆了!”
嶽望舒嗔笑:“少那我說笑,你兒子也隻比阿棣小一歲!你以為你當婆婆的日子很遠嗎?”
姚蔓芝笑容快要裂開了,“我們家阿棠還是個寶寶啊……”
“都十四歲了!這寶寶大了點兒了!”嶽望舒輕笑道。
姚蔓芝鬱悶托腮,“讓他再打幾年光棍吧!我可不想抱孫子!”
嶽望舒嗤嗤笑了,也就是你頭上沒婆婆,要不然哪能如此任性?
正在此時,女史銀杏進來稟報:“娘娘,太子殿下來給您請安了。”雖然還未正式冊封禮,阿棣也還住在皇子殿,但這上上下下早就改了稱呼了。
“兒臣給母後請安!”到底是快入主東宮的人了,腳下都帶著風,臉上亦是春風得意,阿棣行了一禮,又朝著愨王妃行禮:“姚娘娘也在呀!”
姚蔓芝忙起身頷首,忍不住打量眼前這位風華正茂的少年郎,“人逢喜事精神爽,太子殿下跟從前果真大不相同了。”
阿棣靦腆一笑:“姚娘娘慣會說笑。”
嶽望舒亦打趣道:“還不快去前頭看望你兒子,再遲,仔細宮門就要落鑰了!”
“是是是,妾身告辭。”
叫金桂送了姚蔓芝出沅芷宮儀門,嶽望舒兀自招手換阿棣落座吃茶,“今兒來得稍晚了一些,可是你父皇又考校你功課了?”
阿棣搖了搖頭:“沒有,兒子去東宮瞧了一眼,有些不大滿意的地方,已經催促內務府整改了。”
這位東宮未來的主人,自然有權利對自己房產裝修發表意見。
嶽望舒微微頷首,“以後怕是要東宮住上不少日子,一切都按照你自己的喜好來。”——可惜不方便叫沐昭華過來發表意見……這可是婚房呢。
婚事已經賜下,這位未來太子妃自然要閉門繡嫁妝——甭管真繡假繡,這段日子,沐昭華自是哪兒都不能去了。
“不過你也不要得意忘形,本朝的太子又不是沒被廢過。”嶽望舒連忙嚴肅敲打。
阿棣微微鬱悶:“母後,這個時候,您能不能不要說這些晦氣話?我又不是不懂。”
嶽望舒嗔笑著捏了捏他臉頰,“怎麼?翅膀硬了,我都不能說了?”
阿棣連忙扭著身子道:“兒子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兒子馬上就要冊封太子了,您怎麼一點也不高興啊?”
嶽望舒隻得努力擠出個大大的假笑,“行了吧?”
阿棣:……您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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