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煜景大概在醫院住了近兩個星期才出院,期間陳工他們都是錯開來看他的。
連鄭師長他們也時不時過來看看,還帶了不少吃的過來。
出院之後,俞冉還擔心他身體不好,會經常生病不舒服,但可能是他身體素質比較好,沒見一點不舒服不說,還整天生龍活虎的,隻要兒子放假回來,他一大早的就要揪著兒子去鍛煉。
俞冉見他這樣提著的一顆心總算落了下來。
而另一邊,在首都的顏雲這幾天都在關注陸家的事,每次看新聞看的比誰都積極。
謝鬆眯眼看她,冷笑道,“怎麼了?這是又有什麼事要發生?”
見她盯著陸家,帶著了然道,“是陸家有事發生?”
顏雲有些怕他,見他望過來,直接報紙拿到了另一邊,上麵正報道了陸家最近在做的慈善之事,“跟你沒關係,跟我們要做的事也沒關係,這是我的私事,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謝鬆氣笑了,“哦?”
輕飄飄的一個字就讓顏雲嚇得心驚膽戰,都沒反應過來就把不該說的都說了,“陸家的那個陸煜景今年會死,我在看什麼時候他的死訊會傳回來。”
才說完,臉色就驀然慘白,顏雲哆嗦著唇看向謝鬆。
明明應該她是主導的,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就變成了他牽著她的鼻子走。
謝鬆聽完她的話,擰眉想了想,這次想起陸煜景是誰,“陸家當家的那個沒啥大本事的兒子?”
陸家的人說是個個優秀一點都不為過。
在校教書的已經成為有名的教授,經商的也是成了商業界的新貴,從事仕途的更是經常能上新聞。
就是這個陸煜景,好像關於他的事特別少,甚至,都不知道他具體是做什麼的,隻知道陸家有他這樣的一號人,其他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顏雲聽到他這樣說,忍不住嗤笑,“陸煜景可不是什麼沒啥大本事的人,他的事要是說出來,恐怕能讓不少國/家都忌憚。”
前世,陸煜景死了之後,不知道讓多少國/家的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比眼前這個陰鷙狠戾的人不知道強多少倍。
“哦?”謝鬆好奇了,整了整衣角坐在了她旁邊,翹起了二郎腿,還好整以暇的倒了一杯酒喝,“你說說他有什麼厲害的?”
提到了陸煜景,謝鬆就想到了前兩年遇到的那個漂亮清麗的女人,聽說是個醫生,特別厲害,還是首都大學的學生,最關鍵的是,她好像就是這個陸煜景的媳婦。
謝鬆起了幾分興趣。
真神奇,他一向不怎麼把無關緊要的人放在心上,也懶得記,但當年驚鴻一瞥的女人到現在還能清楚的記得她長什麼模樣。
含著一口酒,謝鬆雙眼迷醉。
顏雲看著他這副模樣,浪/蕩不羈,卻又俊美迷人,渾身又帶著致命危險的神秘氣質,臉上微微帶著癡迷。
哪怕已經看過了很多次他這種模樣,知道他內裏是個如蛇蠍一般的狠毒之人,可還是會被他迷住。
謝鬆跟她碰到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樣,帶著至暗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