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莫飛明顯的一愣,然後麵露難色:“我可不成,嫂子,你說咱倆去醫院檢查成怎麼個事兒了啊,萬一被人看到了,指不定要怎麼說你呢!我倒是沒事,你這些年壓力夠大,夠苦的了,可別再被人說了!”

婁曉娥聞言眼睛一紅,差點沒哭出來,但還是強忍著衝著莫飛說道:“大茂不去,這畢竟是我們家的事兒,找外人也不合適,更容易傳出去。你本來就懂這個,還管我叫嫂子,這事兒就這樣吧,被人看到就被人看到,咱們清者自清。”

莫飛沉吟了一下,仿佛下定決心一般:“成!嫂子,我明兒就跟您去一趟,哪怕為了咱的健康考慮,也去做一個檢查吧,您看咱明天幾點過去合適?”

婁曉娥深吸了一口氣,微笑道:“九點吧,咱倆明天九點你陪我去趟醫院,謝謝你了啊,小莫。”

“沒事,嫂子,咱倆先把大茂哥抬起來放床上吧,我怕我一會兒走了,你自己抬不動。”

“嗯!”

婁曉娥點點頭,看了看眼前的莫飛,突然感覺這個小夥子雖然年紀小,但是真的很懂自己,懂自己壓力大,懂自己過得苦,還懂得關心自己,可惜自己已為人婦了。

一個人喝醉了,是沒有任何支撐點的,肌肉都不會發力,和平時完全是兩個概念,這時候才是最重的時候。

婁曉娥上前想扶著許大茂先上床去,卻不想後者直接往下一倒,就壓著她向地麵摔去。

“嫂子小心!”

莫飛右手拉住向下倒的許大茂,左手擋住同樣重心不穩的婁曉娥。

然後手一繞,兩隻手將許大茂拖住,平穩的放在床上。

就在這一拉一繞之間,莫飛的胳膊從婁曉娥的大燈前方蹭了過去。

兩顆櫻桃不由得顫動了一下,讓婁曉娥整個人都稍微有些發軟,扶著床才坐穩。

但是抬眼過去,莫飛正在一本正經的把許大茂放平,臉上也沒有任何其他的表情,婁曉娥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沒有看到莫飛嘴邊露出的一絲笑意,不然這個故事又是另外一個走向了。

“嫂子,您坐好,這個桌子我給您撤出去啊!”

婁曉娥坐在一邊看著忙裏忙外的莫飛,再看看趴在床上已經開始打呼嚕的許大茂,沒來由的又歎了一口氣。

“小莫,你回去忙你自己的吧,這邊我收拾收拾就準備休息了。”

“行!”

聽到婁曉娥有明顯趕人的意思了,莫飛利索的應了一聲,對著婁曉娥擺了擺手,就起身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貼心的把門給帶了上。

看著莫飛離開的身影,婁曉娥思緒萬千。

許大茂還在床上豬一樣的一邊打呼嚕一邊哼唧,但是婁曉娥已經沒有給他脫衣服的意思了。

此時她的心裏一直在翻滾自己這些年受到的對待,院裏人的嘲諷、許大茂家裏的白眼、回家父母一遍一遍的詢問,這都要她自己扛下來。

如果明天檢查是自己的問題,那這些壓力肯定會成倍的壓下來,自己能做的隻能是加倍的對許大茂好,來補償他。

如果明天檢查自己沒問題,那麼這麼多年受的委屈自己能發泄出來麼?對誰發泄出來呢?

當時母親沒顧自己的意願就安排了相親,父親為了一個清白的出身就直接把自己許配給了許大茂。

那現在躺在自己身邊的這個人是自己喜歡的麼?他喜歡自己麼?

有太多人告訴她許大茂在外麵品行不端了,但是她都沒在意,因為自己沒能給他許家生個一兒半女,但是如果查出來是許大茂的問題,自己還需要這樣委曲求全麼?

那又該何去何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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