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怎麼回事兒?我咋聽說剛才保衛科給你帶走了,說你偷東西了?”

傻柱剛從保衛科走出來沒多長時間,一大爺易中海就跑了過來。

“您甭跟我打聽了,明兒自己聽廣播吧…”

傻柱想到剛剛秦姐說的,讓自己以後晚上把剩菜混的雜一點就能帶回家,還讓自己實在過不去下去的時候,可以跟她家一起吃飯。

還是秦姐關心我啊…

易忠海一臉無語的看著傻柱,他這麼精明哪還不明白,傻柱這是讓人丟出來擋槍了。

能做出這事兒,還讓傻柱心甘情願的背鍋的,除了秦淮茹還有誰?

要不然就傻柱的收入,至於跑軋鋼廠偷幾毛錢的棒子麵嘛?

“傻柱,你跟我說說,怎麼回事,我看看能不能幫你求求情去…”

“您甭管了,我自個兒找楊廠長去!”

易忠海一尋思,也是這麼回事兒,畢竟傻柱跟楊廠長的關係比他好不少呢,先讓傻柱去說去,實在不行自己這個八級鉗工再去求求情。

不過別的先不提,易忠海這個八級鉗工還真有這個底氣。

有的人是做夢都想當個領導,但是當不上,比如劉海中;

有的人是能當領導但是不進體製內,比如易忠海。

以鉗工這個職業做到八級,一個月九十九塊錢,他已經做到極致了。

要不是他思想覺悟不夠,又無後,找了聾老太太幫他說話,早就調走了,畢竟現在大部分的高級鉗工以及工程師都去了那個能夠鳴響震天龍吟的地方!

“楊廠長!”

傻柱難得有禮貌的敲了敲門,聽到裏麵的人說請進之後才進了屋。

楊廠長正在看一份文件,看到來人是傻柱還衝他笑了笑:“柱子,今兒怎麼有空來我這啊?”

看到楊廠長的笑容,傻柱突然有點委屈的感覺,癟著嘴嘟囔道:“我可不得來您這兒麼?要不然都得被人欺負死了。”

“喲,誰能欺負你這大廚啊,別是上次被小莫攔了一下,現在才來我這訴苦啊?”

傻柱一聽到楊廠長說起莫飛,就氣不打一處來。

像一頭紅眼了的公牛一樣,忿忿不平的說道:“還說那個小莫呢,我那時候看您和他一起吃飯,還以為他是自己人呢,結果最近一直針對我,還和李副廠長走到了一起,叫那個什麼玩意狼啊狗啊一起幹壞事兒的!”

“你是說狼狽為奸?”

“對!丫就是一孫子,我以為跟您一夥兒的,結果跑李副廠長那去了!”

傻柱說是傻,但是到楊廠長那,倒還不傻,知道不能直接告莫飛的狀,把李副廠長也拉了進來。

楊廠長沉吟了一下,定定的看著傻柱:“柱子,你是說小莫和李副廠長合起夥來欺負你?你今天犯啥事了?”

“害,也沒啥,我就從後廚拿了點棒子麵,準備後麵補上錢的,誰成想還沒等補上呢,就讓他們給逮了,這倆孫子肯定合夥坑我呢!”轢攵仦說蛧

楊廠長輕笑著搖了搖頭,語氣帶上了一絲失望:“柱子啊,你從後廚拿東西,說是事後補錢,那要是不補,那不就是偷了?”

“那怎麼是偷呢!”傻柱眼珠子瞪的老大:“那…那玩意就幾毛錢的玩意!我偷它幹嘛啊?我後麵肯定得補上啊,我又不是差那個錢的人!”

“對哦,你不差那個錢…”楊廠長猛地把手裏的文件摔在了桌子上:“你知道你不差那個錢,你拿它幹什麼?公家的東西那麼好動呢?你就缺那點棒子麵麼?你何雨柱一個主廚活不下去了麼?是工廠剝削你了麼?”

從傻柱認識楊廠長以來,他一直都是溫和的,文質彬彬的,現在突然一陣連續的質問,給傻柱也問蒙了,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柱子啊,其實我挺看好你的,你和老李…李副廠長鬧矛盾,我從來是站在你這邊的,甚至說大領導也挺看好你,之前和我幾次都聊起過你,但是這次你辦的這事兒真的是裏子麵子都丟沒了,太讓人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