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名為胡白玉,輕功極好,最擅長的便是偵查,龐同知提前三個月布局,讓胡白玉易容成掛單的僧人住在廟裏,三個月之後,龐同知派人把信箋和銀票一起丟到了功德箱裏……”
龐同知原本打算讓胡白玉暗中跟上去,順藤摸瓜的查出這老者的身份,可惜即便他這般小心翼翼的行事,最終還是暴露了。
好在這是初犯,老者也隻是警告了龐同知一次,但卻把胡白玉的行蹤泄露了出去,等龐同知再次見到胡白玉時,他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聽到這裏湛非魚不由想起剛剛的史論題,不管是周唐外重內輕,還是秦魏外輕內重,說到底都是皇權的問題。
聖上雖沒有立儲,可如今朝堂早已經起了波瀾,隻是被聖上的強勢手段給壓製住了。
儲君隻有一人,可其他皇子也都是聖上的親兒子,湛非魚凝望著北麵的天空,老師出了這樣的史論題,難道是聖上打算給諸位皇子加封?
皇子若是被封為王,那勢必就有封地,雖說大慶朝皇子的封地很小,一般也就是一個之中等州府,而且封地依舊由當地官員治理,皇子每年可以得到一部分稅收。
但湛非魚知道分封的皇子都有自己的親衛軍,自古兵權在某種程度上就代表著政權,聖上若是效仿秦魏,那麼分封的皇子封地一般,親兵不會超過一萬,王府的親兵至多也就兩三百。
可如果聖上顧念其他兒子,擔心自己薨逝後新皇會對兄弟趕盡殺絕,勢必會加大其他皇子的兵權,封地所在衛所的兵權也會交到皇子手中,讓他們有自保的資本。
各個皇子手中若是有兩三萬的兵權,五六個皇子加起來那就超過十萬了,更別提皇子的外加,還有皇子妃的娘家,再加上效忠的家族,這一股勢力凝聚起來足可以抗衡京中的新皇。
如此一來的,大慶朝的局麵即便不是周唐那般外輕內重,可新皇能掌控的權利估計隻有當今的一半。
若是雙方互相製衡也就罷了,最怕的就是其他皇子聯合起來逼宮,那必定會出現內憂外患的局麵。
見湛非魚在思考,跟著一旁的何生也沉默著。
……
入夜,打掃的小廝偷偷的把撿起來的廢紙團成一團塞到了袖子裏,隨後急匆匆的往內宅走了過去。
“幹什麼呢?”肖子墨低聲斥了一句,“腳步輕一點,大人剛剛才睡下。”
姚大人這段時間即便天天喝著參茶,可依舊睡不到兩個時辰就起來了,肅州府的兩起命案還沒有查清楚,牽扯到宮中的皇子,姚大人一合眼,腦海裏浮現的還是所有的人和事,想睡也睡不了。
“小的記住了,再也不敢了。”小廝連聲開口,低著頭藏匿了眼底的惶恐和不安。
如此一來的,大慶朝的局麵即便不是周唐那般外輕內重,可新皇能掌控的權利估計隻有當今的一半。
若是雙方互相製衡也就罷了,最怕的就是其他皇子聯合起來逼宮,那必定會出現內憂外患的局麵。
見湛非魚在思考,跟著一旁的何生也沉默著。
……
入夜,打掃的小廝偷偷的把撿起來的廢紙團成一團塞到了袖子裏,隨後急匆匆的往內宅走了過去。
“幹什麼呢?”肖子墨低聲斥了一句,“腳步輕一點,大人剛剛才睡下。”
姚大人這段時間即便天天喝著參茶,可依舊睡不到兩個時辰就起來了,肅州府的兩起命案還沒有查清楚,牽扯到宮中的皇子,姚大人一合眼,腦海裏浮現的還是所有的人和事,想睡也睡不了。
“小的記住了,再也不敢了。”小廝連聲開口,低著頭藏匿了眼底的惶恐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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