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叔?”
李長恭有些疑惑的問:“你怎麼過來了?”
“你說呢?”
耿德元黑著一張臉道:“要是我再不來,你小子怕是要將天給捅出個窟窿了吧?”
“打了蔣家的,又打了田家的,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今日一早,旁人跟他說起這事兒的時候,他還有些不敢相信。
覺得自己侄子沒這麼大膽子。
但當後來又聽說李長恭給田建木夫婦打了時,他直覺得天塌了。
這家夥是有多大的膽子,竟然敢接連得罪這兩個家夥?
而瞧著耿德元的模樣,李長恭收起了笑容。
“蔣忠全打了我的人。”
“田建木打了我家瑤瑤。”
李長恭攤手道:“您總不能讓我裝孫子吧?”
“那……”
“那你也不能做的那麼過火。”
“蔣高義是什麼人?田建木又是什麼人?”
“這兩個哪有一個是你能得罪的起的?”
耿德元既然聽說了這些事兒,自然也是打聽到了內幕的。
說真的,聽說自己的小孫女讓人給打了時,他也很氣。
而當下他也沒有責怪李長恭的意思。
隻是覺得他做的太過連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留罷了。
耿德元沉了口氣道:“你這邊的事兒先放一放,晚上我托幾個人組個局,你跟我一起和他們見一麵去。”
顯然,他是打算憑借自己的人望,來替李長恭擺平這些麻煩。
雖說他也不確定,自己能否擺平,但總歸他還是想試一試。
“多謝耿叔好意。”
李長恭搖頭道:“但我不想停下來。”
“如今因為我,章大人與陳洪泉那邊都受到了蔣高義的打壓。”
“既然此事因我而起,我自是沒有理由提前退出。”
“要我拍拍屁股走人,那李長恭以後也就不用做人了。”
見這家夥執拗的模樣,耿德元恨不得給他一個嘴巴。
“雖說現在蔣高義還沒對你做什麼。”
耿德元恨鐵不成鋼的怒喝道:“但等他對你出手的時候一切就都晚了。”
“是啊,都晚了。”
“對於我來說是,對於他來說也一樣。”
李長恭仰頭望天道:“中陽的天已經陰的夠久了該晴了,這中陽的主人也得換換了。”
聽見這家夥的胡言亂語,耿德元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而瞧他那模樣,李長恭則對著他深深地鞠了一躬道:“這事兒跟耿叔您沒關係,您就別摻和了。”
“管不了,我也不管了。”
耿德元心煩意亂的擺了擺手道:“那田建木呢?”
“這家夥可不是蔣高義,蔣高義會因為麵子而去找章誌和與陳洪泉的麻煩,但田建木是會直接來找你的。”
聞言,李長恭微微一笑。
他心中的對手隻有一個,那就是蔣高義。
至於田建木,他真的是壓根沒放在心上。
“這個您不用擔心。”
“我從沒將田建木放在眼裏。”
李長恭彈了彈手指道:“他不來也罷,要是敢來,少則一月多則兩月,我必讓他傾家蕩產。”
瞧這家夥的模樣,耿德元也是懶得說了。
“既然你決定了,那就去做吧。”
“下次誰找你麻煩記得先跟我說。”
他望著李長恭,沉聲道:“畢竟在中陽你不是無親無故,你還有我這個叔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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