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他手下的奴仆,一車一車的往東山拉絲線與燃料,一些個人甚至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哎,這東山上是怎麼回事兒啊?”
有人不解的問:“是蔣家田家在那邊開新的織坊染坊了?”
“什麼蔣家田家。”
“那是李長恭搞出來的。”
有知道內情的道:“聽說這家夥現在可不得了。”
“不僅搞精鹽生意搞得有聲有色,而且還在城裏開了酒館和布行。”
“瞧這樣子,這家夥怕不是要開織染坊了。”
聞言,旁邊那人也是有些驚訝:“開織染坊?這家夥不要命了?難道他不知道織染坊都是蔣家開的嘛?”
“誰說不是呢。”
“也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想的。”
那知道內情大家夥砸了咂嘴道:“瞧著吧,咱們中陽怕是又要有大動靜嘍……”
當然,除了百姓之外。
這事兒也驚動了不少商賈。
尤其是田建木那邊。
他更是有些搞不清楚李長恭這樣的操作意欲何為。
難道這家夥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與自己搶生意?
田建木直看著前來給自己彙報的小廝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是真的。”
“現在城內都傳遍了,東山那邊收紡線,有多少要多少,什麼品類的都要。”
小廝如實說道:“而且今天我去咱旗下那幾間商號觀瞧,咱們染布的東西也被他們買走了不少。”
“好家夥。”
“我還真是小看了這家夥了。”
“他莫不是真打算進入布匹行業了?”
田建木思索了下,隨之問道:“對了,聽說他開了個布行,生意怎麼樣?”
“火爆,非常火爆。”
小廝說道:“他這幾天都在搞半價傾銷,店裏麵天天都是人滿為患。”
本來,對於李長恭進駐布匹行業,田建木還有些警惕。
但聽聞這話之後,田建木卻忽然笑出了聲。
“還以為他有多大的本事。”
田建木滿麵輕蔑的道:“搞了半天,竟是在做賠錢的買賣……”
聞言,小廝愣了愣,隨即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那要不要通知下麵的商戶一聲,讓他們將材料都控製起來?”
“控製?為什麼要控製?”
“他給我們送錢,我們為啥不賺?”
田建木揮了揮手道:“行了,你先下去吧,這事兒暫時不用管。”
顯然,這家夥跟蔣國是一個想法。
覺得李長恭現在就是再做賠錢買賣拉攏人心,懶得去搭理他。
畢竟,做生意就是這麼回事兒。
價格便宜,自然會有人去,同樣也會造就一副紅會場麵。
可一旦等到價格回升,人們本來的熱情自然而然也就會重回平淡。
而瞧他那模樣,小廝抿了抿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他也在猶豫,是否要將今日自家織染坊流失了許多客人的事兒告訴給對方聽。
但看對方的態度,好像說了也沒什麼用。
思索了片刻之後,他還是將想要說的話咽回了肚子裏,轉而退了出去。
而這小廝怕是做夢也想不到,今時今日他的一個覺得沒用就沒說,成了日後田家覆滅的引線。
同一時間,另一邊的東山。
聽聞了這些事兒的耿德元也找上了李長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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