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恭?他是個屁?”
蔣高義指著田建木的鼻子罵道:“到現在,你特娘連你自己的對手是誰你都不知道,你還活著幹什麼?”
聽見這話,田建木滿臉茫然。
他怔怔的道:“不是李長恭?那是誰?”
蔣高義咬牙切齒的道:“除了陳洪泉,誰還有這般能量?”
蔣家能在中陽縱橫這麼多年,經久不衰。
靠的可不僅僅是蔣家老早之前的關係,更有他蔣高義的謀劃與布局。
而旁人看不出來,難道蔣高義還看不出來嗎?
這一切的一切,包括李長恭與田建木的對決都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
而暗中推波助瀾的這人,不是陳洪泉還能是誰?
“陳洪泉?”
田建木有些難以置信道:“這……這不可能吧,我沒的罪過他啊。”
“要不怎麼說你蠢呢?”
蔣高義冷著臉怒道:“到現在,連怎麼回事兒都搞不清楚,你說我要你有什麼用?”
瞧見對方那陰沉模樣,田建木也是被嚇得縮了縮脖子。
此時此刻,他也是真的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他更是搞不清楚,陳洪泉究竟是什麼時候入局的。
而瞧著對方那模樣,蔣高義也是有些無語了。
自己當初怎麼就選擇這樣一個人當自己的合作夥伴呢?
難道自己是閉著眼睛找的?
“旁的不說,就說李長恭半價賣布的這個事兒。”
“難道你就沒想過,那些在幾十裏之外布商是怎麼知道的嗎?”
“換而言之,這事兒就算是換在咱們身上,幾十裏外發生的事兒,要不是特殊盯著的話,怎麼著也得傳個幾天吧?”
“可實際上呢?”
“僅僅是第二日,周遭各大縣城的布商就都知道了。”
“若是沒有人幫著宣傳,傳播消息又怎會如此之快?”
蔣高義緊緊地握著拳頭道:“而放眼整個中陽以及周遭各縣,有這能力的也就隻有那陳洪泉一人了。”
聽聞蔣高義的這番說辭,田建木也是恍然大悟。
他直看著蔣高義道:“若是如此的話,那我其實是輸在了陳洪泉的手裏?”
若真是如此的話,他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失敗了。
畢竟,陳洪泉那是何等人物?
那可是僅次於蔣高義的存在啊。
可還沒等他鬆口氣,蔣高義這邊便開口道:“是,但也不是。”
“陳洪泉說到底也就是起到了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
“真正在這其中操盤布局的,還是李長恭自己。”
蔣高義鬆開了拳頭,看著自己的手掌道:“說到底,我還是小看了這個李長恭了呀。”
“年輕,敢想敢幹,有拚勁,有野心。”
“真是個好苗子,也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說到這,蔣高義頓了頓。
思索片刻後,他瞥眼看向田建木,道:“要想我救你,不是不可以,但我要你幫我個忙。”
聽見這話,田建木也是麵露喜色。
他直對蔣高義一躬到底:“隻要蔣老爺肯救我,肯幫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當牛做馬也行。”
“我家牛馬很多,用不著你。”
蔣高義胡亂的揮了揮手說。
“啊?”
田建木有些疑惑道:“那老爺想讓我做什麼?”
蔣高義微微昂起頭,道:“我要你去一趟東山,給李長恭傳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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