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那裏會管那麼多,直接殺了了事,那裏用得著這般跟他廢話?
而瞧著在這家夥接二連三的對自己出言不遜後,他是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畢竟,當下李長恭可是在場呢。
而讓他看見了當下自己這般模樣,日後會怎樣想自己?
當下,衛彭祖的眼神那也是生出了些許變化。
他邁步上前,死死地踩住田衝的手腕。
而他本身的重量,加上他的力道,直讓田衝手腕處的骨頭都開始咯咯作響起來。
田衝本人更是不用多言,直疼的發出了宛如殺豬一般的痛叫。
可田衝卻也依舊是沒服軟,在痛叫的同時不忘厲聲吼道:“你給我等著,你等著齊爺過來,看他怎麼收拾你……”
“齊爺?”
“還敢跟我提這個狗屁的齊爺是吧?”
衛彭祖也是被田衝給氣笑了。
他二話沒說,彎腰一把揪住田衝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揪了起來。
待拖著田衝往前走了幾步後,衛彭祖方才想起來身後還有個李長恭呢。
於是乎,他停下腳步,轉而滿臉歉然的看著李長恭道:“兄弟,不好意思了,接下來我得處理一點事情,要不要你也跟我一起過去瞧瞧?”
“這個……”
李長恭左右看了一眼。
這地方他人生地不熟,誰也不認識。
若是不小心搞出了什麼事端來,還真是麻煩事兒。
所以,他仔細思索片刻後,還是跟上了衛彭祖的步伐。
……
另一邊。
一座偌大的廣場上。
近兩百名上身赤膊的漢子,正在廣場當中頂著烈日操練著搏殺技巧。
若說這些個‘海商’做大也不是沒有理由。
旁的不說,就說這份宛如正規軍一般的訓練。
就基本已經能夠預見他們在未來的戰鬥中能展現出怎樣的戰鬥力了。
而看見眼前場景,那身在木台之上觀看的一眾小頭頭也都是滿麵的欣喜。
其中一人直朝著坐在當中的一名中年男人道:“齊哥,瞧這架勢,今年秋獵的時候,咱們一定能爭取個大頭回來!”
“那可不。”
另一人也跟著附和道:“有咱們齊哥不辭辛勞的帶著兄弟們訓練,有誰能是咱們的對手?”
聽聞這兩人的話,坐在當中那喚作齊哥的中年漢子心中得意的很。
可雖說心中得意,麵上他卻也依舊是做出了一副謙虛模樣道:“行了,你們就別胡亂捧了。”
“咱們這些兄弟在島上,充其量也就是二流水準。”
“哪裏比得上咱大當家的嫡係隊伍?”
“況且,還有二當家三當家他們呢,咱們這做小的哪裏比得上人家?”
齊哥微笑著擺手道:“所以啊,今年咱們就爭取多帶些獵物回來就好。”
“齊哥,您這也太謙虛了。”
“咱雖說比不上大當家,但二當家和三當家那邊,哪裏有咱這些精悍兄弟?”
最先開口那人義正言辭的道:“所以說,今年大頭,咱們必須得拿,怎麼著也得給咱齊哥爭取個當家的位置!”
“就是,明年要是選四當家的話,那位置非咱齊哥莫屬!”
眾人也是紛紛開口跟著附和。
聽聞這些話,齊哥也是滿心歡喜。
而也就在他將一粒花生米丟進口中,還未等咀嚼的時候。
忽悠有兩個人走上了木台,不,準確來說應該是三個人。
在他們當中,其中一個是被拖著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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