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手空拳時,他的戰鬥力就已經十分恐怖。
而如今手中又多了條棍子,這更是讓他的戰鬥力大大提升。
每一拳,每一棍,每一腳,幾乎都可以讓一個人在瞬間喪失戰鬥力。
反觀那些與他戰鬥的打手,卻幾乎連他的身都碰不到。
當那些混混支撐不住,再度退回去時。
李長恭的腳下已然多出了十幾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生死的家夥。
當然,重要的不是他們躺在地上,而是他們當下的模樣。
十幾個人當中,有一多半都是被打斷了腿,或者是撅折了胳膊。
要知道,這種傷病在這時代,幾乎可以說是毀滅性的。
胳膊腿斷了那就是斷了,日後就算是痊愈,但卻也別想再做事了。
畢竟,誰家也不會用一個瘸子,更不會用一個幹不了丁點重活的殘廢。
即便這裏麵有很多都是老打手了。
但他們平素裏的工作最多就是欺負欺負佃農以及根本沒什麼本事的地痞無賴。
什麼時候與這般厲害的交過手?
此時此刻,當李長恭的目光再度從這些人的身上掃過時,本能使得他們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
一種名曰恐懼的情緒,也在這一刻在所有人的心中蔓延開來。
李長恭提著木棍,指著眼前眾人,虎目圓睜,震聲道:“來啊,再來啊!”
兩聲大吼,就宛如是兩道炸雷一般,在眾人的心中炸開。
然後,詭異的一幕就出現了。
二三十人的人群,竟被李長恭一人給逼得緩緩往後退去。
麵對火力全開凶殘無比的李長恭,他們也是真的喪失了膽氣。
而也就在李長恭即將將這些人逼退回天香苑之際,高修文領著十數個壯漢從酒樓內走了出來。
本來,高修文並沒有打算插手。
在他看來,李長恭隻一個人,而王世初與蔣高義帶來的足有三四十個,用他們對付李長恭已經足夠了。
可是結果卻事與願違。
這些人不僅被李長恭打的抱頭鼠竄,李長恭本人更是愈戰愈勇。
甚至周遭有一些個受過蔣家欺壓的百姓都開始給李長恭喊喝助威。
若這時候他再不出手,等李長恭將這些人嚇跑,那日後蔣家的麵子可就要徹底被人踩在腳下了。
而此刻,望著眼前的李長恭,高修文也沒二話。
他抬手往前一指,喝道:“誰能廢了李長恭,蔣爺賞銀五十兩!”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此時此刻聽聞廢了眼前人,便能得到五十兩的賞銀。
那些個家夥也是紛紛將恐懼拋在腦後,連帶著天香苑的打手一起再度朝著李長恭蜂擁而來。
而麵對這些人。
饒是李長恭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他緊緊地握了握手中的棍子,雙腳岔開,目光直視前方,做好了百分百的戰鬥準備。
“呦嗬?”
“當街械鬥?”
“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也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第二輪戰鬥馬上就要爆發之時,一道陰陽怪氣的話音,陡然從李長恭的身後傳來。
聽聞聲音,李長恭不由愣了下,不由疑惑地回頭望去。
而也就在回頭的刹那,一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麵孔赫然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教軍司馬,耿德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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