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恭哥。”
李劍宇點頭應是,隨之便轉身離開了滿月樓。
而此刻,滿月樓內也隻剩下了李長恭以及一些個正在打掃衛生的仆從們。
瞧著門外已經逐漸西斜的太陽,李長恭的嘴角也挑起了老高。
所謂,有人歡喜,就有人愁。
相比於這些大街小巷裏麵的人們事不關己的閑聊天,以及李長恭的高興,縣令魏凱康這邊可是有些惆悵了。
要知道,李長恭可就在不久之前剛剛燒了蔣高義的鋪子。
而今兒又跳出來把城內數一數二的混子頭給挑了。
可以說,在短短的兩日之內,這家夥已然將中陽的黑白兩道都給捅了個底朝天。
“這李長恭到底想幹什麼?”
魏凱康揉著下巴,一時間也有些搞不清楚李長恭的所作所為,究竟劍指何處。
而給他彙報消息那衙差頓了頓,道:“不管他想幹什麼,現如今李長恭這三個字,已然響徹咱們中陽城了。”
“那是。”
魏凱康嗤笑一聲,無奈道:“幹出了這麼些大事兒,就算是不想出名都難。”
自打李長恭嶄露頭角到現在,先挑了田建木這個蔣家的頭號走狗。
隨後,劍指蔣家,雖說在前期吃了些苦頭,但自打得了魏凱康上麵那人的幫助之後,如今已然有愈戰愈勇的趨勢。
更有甚者,前幾天還讓蔣高義吃了那麼大的虧。
再有就是今天,那任暮方雖算不上是中陽城的頭號黑勢力,但卻也名列前茅。
但結果就是這樣的人物,在李長恭的手裏竟連一個回合都沒頂過去,便被打的跪地上叫爺爺了。
這要是再不出名,那可真就是要怪中陽民間這些個好信的小快嘴沒傳播到位了。
魏凱康略微思索了一下。
隨之,他緩緩起身,道:“去,給我準備馬車。”
“這事兒,我還是得親自去找他問個清楚。”
書說簡短。
大約半個時辰後,魏凱康便出現在了長弓滿月樓外。
得知魏凱康過來,李長恭亦是親自出來迎接。
“呦,今兒這是什麼風,把您魏大人給吹過來了?”
李長恭滿臉堆笑道:“可真是令我這小店蓬蓽生輝啊。”
“少說廢話。”
魏凱康陰沉著一張臉道:“若是我再不過來,你李長恭怕是要將整個中陽的天都給捅破了吧?”
“哪有的事兒。”
李長恭一臉委屈道:“有您魏大人在這盯著,我哪裏有那膽子?”
“你看我像傻子?”
“還是說,你覺得我魏凱康是聾子是瞎子?”
魏凱康有些不樂意了,直接說道:“你自己說,蔣高義是怎麼回事兒?任暮方又是怎麼回事兒?”
聽見這話,李長恭頓了頓。
對方已經將話說到這個地步,他若是再拐彎抹角,已然顯得有些做作了。
故而,他的神色一正,隨即道:“蔣高義的事兒,大人已經知道了。”
“至於裏麵的前因後果,您這般具有慧眼之人自然能看得清楚透徹。”
“而任暮方嘛……”
“他是自己找上門的,我沒去惹他。”
李長恭緩緩抬頭,看向魏凱康道:“而人家找上來找麻煩,您總不能讓我站著挨打不還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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