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李長恭自然也是無比滿意,隨著孫北琮便上了樓。
而樓上已然有一群人正在等候著了。
當看見孫北琮進來,眾人也是紛紛起身等候。
他們都是潼隆的布商,經孫北琮介紹後,他們也都成了李長恭的熟客。
此次聽聞李長恭過來,他們自然是要來拜見一下的。
隻不過,他們這裏麵親眼見過李長恭的人很少。
畢竟,作為店主,很少有人會像孫北琮一樣親力親為的做事兒。
一般來說都是讓隨從或者店裏麵的管事替代自己去進貨。
而此時此刻,當他們看見李長恭的時候,不免都有些驚訝。
因為在他們的想象當中,能做出與蔣家分庭抗禮此等大事的人,不說是個垂垂老矣的老叟,那也應該是個壯年人才對。
可反觀李長恭呢,最多不過二十六七歲。
這顯然已經違背了他們的認知。
而瞧著滿屋眾人呆立當場的模樣,孫北琮忍不住道:“等什麼呢,叫人啊!”
聽聞這話,眾人方才反應過來,齊聲開口道:“我等見過李東家!”
“什麼見過不見過的。”
“我又不是什麼達官顯貴,就是個普通的商人罷了。”
李長恭胡亂的揮了揮手,隨即有些疑惑的看向孫北琮。
而這時候,孫北琮也開始一一介紹起來。
“這位是李元傑,丁家主。”
“這位是石開富,石掌櫃。”
“這位是費敬業,費掌櫃。”
“那位是毛遠休,另外一個是魯文斌。”
孫北琮張手說道:“在場的這些都是在您的織染坊中進貨的。”
也是在這時候李長恭方才反應過來,原來在場的這些都是自己的貨主。
他對著在場眾人一一拱手說:“多謝各位的支持。”
“李東家說的是哪裏話。”
人到中年的李元傑率先開口道:“要是沒有您李東家,咱們還不知道要被那姓蔣的壓榨多久呢。”
“就是。”
石開富也跟著說道:“李東家就不用說這客氣話了,這幾日您在咱們潼隆的衣食住行咱們都包了。”
早前他們這一片的布匹幾乎都是被蔣家壟斷的。
進貨價多少,完全都是任憑蔣家說的算。
關係好的,少要一些,關係不好的,那就不知道要出一個什麼價來了。
而在那段時間裏,他們這些布商也是被對方給折騰的苦不堪言。
李長恭的出現,那完全就是救世主一樣,不僅讓他們拿到了品質更好的貨,更讓他們得到了切實的實惠。
而他們此時此刻也是真的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討好一下眼前人。
李長恭當然也知道他們是什麼打算。
“今時今日的招待已經夠好的了。”
“外麵的流水席隨便吃不說,更是準備了這些的美味佳肴。”
“饒是我自己看了,也不由覺得有些鋪張奢靡之感。”
李長恭笑著朝著眾人拱手說道:“可不能讓你們再破費了。”
“李東家,您這話說的可就太見外了些。”
“是啊,要是沒有您李東家,我們那些布行在不在都是兩說呢。”
“就是,你如此照顧我們,我們若再對您吝嗇,那我們以後也就不用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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