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北琮在當地也算是小有名氣的地頭蛇,他還是有這個資格來當兩方的中間人的。
聽見這話後,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孫北琮的身上。
見狀,孫北琮也知道到了自己說話的時候。
他清了清喉嚨道:“隻要大家同意,我沒什麼意見。”
“而且我的人品大家也都知道,我是絕對不會亂動的。”
“保證銀子來時候是什麼樣,去的時候就是什麼樣。”
實際上,張地主等幾人並不是不想與李長恭做生意。
隻是害怕後續他堅持不住,而連累他們被蔣家清算罷了。
“既然李東家如此有誠意。”
“那我們還有什麼可說的?”
張地主當先開口道:“今年的糧食,我誰也不賣,就賣給你李東家了!”
“我也是。”
王姓地主也站了出來道:“你到時候隻管叫人過去取糧就是。”
他們倆,明顯是這裏麵的頭頭。
他們倆沒有意見,別人自然也就沒有。
“好。”
“咱們就說定了。”
李長恭抓起茶杯,站起身說:“咱們以茶代酒,今兒就在這締結盟約。”
“以後,咱們利益共存,合作共贏。”
聽見這話,幾人紛紛上前端起茶杯,與李長恭杯撞杯,算是將此事定了下來。
大家夥又就一些瑣事有的沒的聊了一會,然後一一離開了。
孫北琮作為邀請大家過來的東道主之一,親自相送大家出門。
廳內,隻剩下了李長恭以及一個地主。
他剛才就一直都沒有開腔,就算張姓地主與王姓地主要走時。
他也是一句話都沒有,就自顧自的坐在那裏。
李長恭有些不解的看著他:“這位東家,您有何見教?”
“李東家是明白人,也是頂尖的聰明人。”
地主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擺手說道:“我不過就是個種地賣糧的,哪裏有什麼可以教李東家的……”
“這可不像是實話。”
李長恭怔怔的看著地主說。
“那你覺得,什麼才算是實話?”
地主對上了李長恭的目光。
李長恭歪了歪頭,試探道:“你不想與我做生意,是麼?”
地主搖了搖頭說:“與李東家您做生意好處多多,我哪裏會不想呢?”
這一下,李長恭也有些搞不明白了:“那您到底是想幹什麼?”
“嗯……”
地主沉吟了一下:“算是想跟您合作一下其他方麵。”
李長恭的眉頭不由跳動了一下:“您說的是什麼方麵?”
“比如紙張行業……”
地主直直的望著李長恭說道。
聽見這話,李長恭不由愣了下,隨後笑了。
“這位東家,您怕是不知道紙張業的水有多深吧?”
當初他李長恭就是因為不知道這些,所以才吃了大虧。
如今雖說是在‘上麵那人’的幫助下,緩解了這一狀況。
但憑借各界的表現,李長恭也知道,這僅僅隻是片刻的安寧。
若不然,憑借紙張業的暴利,他早就可以將海上的生意一腳踹開了。
“水深水淺,隻有試過才知道。”
地主緩緩站起身說道:“我的糧食,你可以用等價的紙張來換。”
“同不同意,你可以好好想想,回頭讓老孫給我個準話就行。”
說完他就走了。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李長恭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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