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李劍宇等人,差不點當場笑噴。
自己東家,在坑人方麵可真是有一手。
不過,他們也知道,這是李長恭的一種營銷手段。
雖說從今兒早上到現在,被喝掉的酒水有十幾壇。
但來來往往的人群不說有上萬,也得有幾千了。
在他們的口口相傳之下,日後過來點名要買這酒喝的人,還會少嗎?
見實在是沒人上來了,李長恭就對身旁的李劍宇道:“行了劍宇,收攤吧!”
李劍宇應是,招呼眾人七手八腳的開始收東西。
當要收那些禮品的時候。
李長恭攔住了李劍宇,對他道:“這些就別收了,留給那些挑戰者。”
“他們雖然是沒成功,但至少勇氣可嘉。”
“一人分一樣,讓他們帶回家,也算是有個交代了。”
“知道了,恭哥。”
李劍宇應了聲,然後就帶著大家夥按照李長恭的吩咐去做了。
外麵的事兒了結,李長恭就回到了店鋪內休息。
然而,他半盞茶還沒下肚。
鄭大春就急匆匆的從外麵跑了進來。
甚至因為走路太急,還撞到了一個往外麵走的顧客。
“抱歉,抱歉。”
鄭大春連連道歉,然後來到了李長恭的麵前。
李長恭皺眉道:“慌慌張張的,出什麼事兒了?”
“大事不好。”
鄭大春麵露難色,低頭道:“沈建堂讓人給劫了。”
“什麼?”
李長恭滿臉的莫名其妙。
鄭大春低垂著腦袋,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在李長恭從海邊回來後,第一時間給沈建堂傳去書信。
當沈建堂得知後,立馬動身。
可路行半途時,突然遇到了一股子山匪。
將沈建堂帶去的財貨被洗劫一空不說,連帶著手下的兄弟也死傷不少。
沈建堂就帶著兄弟們撤到潼隆,順便讓人給李長恭傳來消息。
鄭大春看著李長恭:“恭哥,現在怎麼辦?”
本來,李長恭已經盤算好了一切。
去海邊接貨,然後回來賣給沈建堂,這事兒就算搞定了。
可誰能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突然的變故。
李長恭沉思了下,問道:“他人現在在哪?”
“就在城裏麵的醫館。”
鄭大春如實道:“說是受了傷,正在醫治呢。”
“帶我過去。”
“好。”
兩人一同出了門。
時間不長。
李長恭就與鄭大春來到了沈建堂所在的醫館。
人還沒等進去,一陣陣哀嚎聲就從醫館內傳了出來。
等走進其中後,更是能聞到一股子刺鼻無比的血腥味。
一些個穿著家丁服飾的漢子,橫七豎八的躺在醫館內,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傷痕。
眼中的幾個,甚至被卸掉了胳膊腿,看上去格外的觸目驚心。
李長恭皺著眉走到最裏端,看見了正在包紮肩膀的沈建堂。
“沈東家。”
李長恭對沈建堂拱了拱手:“你的傷不要緊吧?”
看見李長恭過來,沈建堂的表情明顯有些難看。
他是個很要麵子的人,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很不希望別人看見他的窘態。
“不是什麼大傷。”
沈建堂看了眼肩膀上的傷口,輕歎了口氣說:“就是讓個不開眼的蚊子盯了一下。”
蚊子叮了一下?
看向沈建堂的肩膀,李長恭的嘴角抽動了兩下。
那明明是箭傷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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