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
李長恭拿著地契來到衙門找上魏凱康。
魏凱康欣然派人,幫著李長恭一同去收鋪子收田地。
一上午的時間,李長恭就接收了蔣高義的大半產業。
直至這時,蔣高義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中了李長恭與陳洪泉的奸計。
然而。
這時候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又過一日,蔣府門前聚集了一票供應商以及工人前來要錢。
但此時,蔣府已經人去樓空。
除了一個偌大的宅子外,隻剩下了一眾奴仆。
當眾人詢問時,老仆也不知蔣高義以及其家人的去向。
李長恭乘坐馬車,來到蔣府門外,正看見兩方人叫罵的場麵。
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蔣高義逼得家破人亡。
今天,蔣高義也終於成了一個流亡之犬。
蔣家沒了。
另一個中陽巨頭陳洪泉又和李長恭涇渭分明。
在原本蔣高義所處的行業中,李長恭已經成為了實打實的巨頭。
商人逐利。
李長恭作為商人當然不會例外。
在蔣家倒了之後,再度上調價格,恢複到原本的售價。
這時。
市場已經沒了任何選擇。
想要賺錢,就必須得從李長恭這裏拿貨。
除了那些早已和李長恭簽訂進貨合約的家夥外,皆被這一招搞得叫罵連天。
然而。
李長恭對此充耳不聞。
他們的死活,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接下來,東山上下,鉚足勁生產,開始露出比蔣高義還要鋒利的獠牙,向外快速擴張。
在範陽郡地區,東山李家的影響力越來越大。
尤其在中陽和潼隆兩個地方,每日上架的貨物甚至堅持不了半天,就要賣脫銷。
即便漲價,門口依然會排起長隊。
對此,市場上的商賈也隻能說八個字:“東山李家,日進鬥金。”
這話不是誇張。
現在李長恭的狀態就是這樣。
不說在整個幽州,但在範陽郡中,他的盈利已經名列前茅。
最高一天,淨利潤就達到了五萬兩銀子。
……
這日。
李長恭走下馬車時。
一點冰涼落在了他的額頭。
“下雪了!”
李長恭走下馬車,攤開手,任由天上落下的片片飛雪灑在臉上。
冰涼的感覺,讓他心神激蕩。
這時。
一個輕柔的話音在他耳邊響起。
“下雪了還不進屋,要是生病了怎麼辦?”
林滿月將一件大氅蓋在他的身上:“你可是家裏的頂梁柱,要是你倒了,可沒人能頂的起這個天。”
“沒了我,還有你啊。”
李長恭抬手將林滿月攬入懷中:“現在咱們家的錢,已經多的放不下了。”
“即便是你不會做生意,每天虧錢,也足夠你們母女快快樂樂的生活一輩子。”
林滿月揮拳砸在李長恭胸口。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們要的是你,不是錢。”
李長恭聞言,心中湧出一抹暖流。
“對對對。”
“我家娘子不是喜歡錢的人。”
李長恭輕笑道:“不過有一件事,我們倆必須得提上日程了。”
“什麼事?”
林滿月有些狐疑的抬頭。
李長恭貼近林滿月探頭在她臉上輕啄一口:“咱們得抓緊時間給瑤瑤要個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