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喜歡花，以後有什麼花都給她買。
萬淩和貨車司機，還有加入的小朋友們一人抱著一盆往樓上去。
這一條街的人都出來看熱鬧了。
這是哪個凱子泡女朋友送這麼多花？
通往四樓的門關著，樓梯狹窄燈光不夠明亮。
萬淩敲了敲門。
沒有人回應。
小姑娘一定是太害羞了。
足足敲了五分鍾。
後麵的人從七嘴八舌地興奮到現在音量減了一半。
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剛響了幾聲就被摁掉了。轢攵仦說蛧
再打過去已經打不通了。
他的心裏突然感覺不對勁。
一腳踹開了門。
跑進去。
廚房鎖上了。
客廳外的防盜門也鎖上了。
從客廳旁的玻璃窗望進去。
所有的家具家電都蓋上了一層布料。
顯然屋主不在，並且是出遠門的樣子。
其他人看著情況有點不對，把花放下後就走了。
門口有探頭探腦的幾個女人。
是樓下的租客。
萬淩站起身朝她們走去。
“你們知道方果去哪了嗎？”
她們都搖了搖頭。
一個身材又些豐腴的女人站了出來。
“前天晚上小果把我叫上來，說自己要出一趟遠門，以後就拜托我多照顧一下整棟樓。”
每個月免了她家的房租，作為報酬。
“是不是她家很討厭的親戚把她逼走的？”
這個豐腴的女人名叫劉姐，並不知道方果是什麼原因走的。
反正是看方果那親戚一家三天兩頭上門挑事，心裏也打抱不平。
“誰說不是呢？小果現在沒有父母兄弟，這家人就三天兩頭跑來鬧，硬是要讓小果搬出去。反正我們是不會同意的。”
萬淩聽他們的談論，心裏一動。
“你們誰有那家人的住址？”
等花全部搬到四樓。
萬淩從錢包裏掏了五百塊錢給貨車司機：“幫我買個門裝好，回頭把鑰匙給我。”
自己開車來到了某個城中村。
小巷子裏大大小小的孩子打鬧。
有電視的聲音、男人女人吵架的聲音。
一條巷子走過去，什麼味兒都有。
找到了一棟樓的二樓。
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沒穿上衣的方保，一看到門外是萬淩，他又想起自己手臂曾經遭過的創傷。
“啊！你怎麼來了？”
萬淩巡視了一圈屋內，狹小的空間裏還塞著一個小推車。
房間內又擁擠又悶熱。
正在洗碗的牛芳穿著圍裙跑出來。
“你怎麼找到這裏來的？我們家不歡迎你，你快走不然我報警了。”
萬淩踏進他家房門一步，把門一關。
一起關在外麵的還有挺熱鬧不嫌事大的鄰居。
“你們知道方果去哪了嗎？”
自從上次被萬淩在方果家收拾後，他們也很久都沒看見她了。
他們都搖頭。
“她現在是恨死我們了，怎麼可能再來。”
萬淩覺得他們沒有在說謊。
隨後從錢包裏拿了一千塊錢甩在了餐桌上。
“這是1000塊錢，作為定金。如果你們後續知道方果在哪，我給1萬塊錢給你們。”
方保好了傷疤忘了疼，就把一千塊錢從油乎乎的桌上摸走。
揣進了自己的口袋。
牛芳擰了一把方保，他才拿了幾張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