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好。”蔣輕璿浮上虛弱的笑容,“從我把穎姐姐氣到後,你不再來看我,我就已經猜到這樣的結果了。”
“是我沒有分寸感。”她低低說,“我總是,讓別人感到困擾……”
秦池看到她這樣自艾自憐,忽然怒火中燒。
“你還知道自己很讓人困擾,這隻是沒有分寸感嗎?連心理醫生,一個那麼惡心的老頭……蔣輕璿,你要是墮落到這種地步,誰都救不了你!”
蔣輕璿錯愕抬眼,“心理醫生怎麼了,他挺好人的,很細心很溫和……”
“你是要故意惡心我嗎?”秦池氣得臉色鐵青。
蔣輕璿站起來,露出惴惴不安的神色,“阿池,你為什麼這麼生氣?”
“你真不是在跟我裝?”秦池冷笑。
“我不明白。”蔣輕璿眼中泛起淚光,“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鄒醫生見我很難受,說可以允許我喝一點,然後他給我催眠,我感覺挺好的……他去哪裏了?回去了嗎?”
秦池嘲諷,“嗬,你確定不是像之前勾引我那樣勾引他?”
“我來的時候他可是正在猥褻你!小醬,如果你要成為這樣的人,我阻止不了,我也沒有資格阻止,畢竟我們隻是朋友,也許以後連朋友也不必做了,因為我不明白為什麼要在乎你這樣的朋友!”
說完他轉身就往外走。
“我沒有!我不是你說的那種人!”蔣輕璿驀然哭起來,追出去,“阿池,你真的誤會了!”
秦池頭也不回,邁著大步走了。
身後女孩摔到地上,阿姨的驚呼聲傳來,但秦池臉色沉寒,仿佛半點動搖也沒有。
……
陶穎往車子走去,忽然一個身影上前將她公主抱起。
她仰頭看他,沒法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不過可以感覺到他身上沉默的氣息。
秦池將她塞進他的車,開往他的住處。
到了樓下,陶穎仍然一動不動地坐在副駕上。
他過去拉她下車,拉上樓。
進去就開始親她。
算起來他有半個月沒碰她了。
“阿穎,是我錯了。”他的語氣十分低落,也許還有說不清楚的困惑。
陶穎不吭聲。
“你還是不肯理我嗎?”他低聲問,似乎很受傷。
“那你說說,你有什麼可錯的?”陶穎冷冷地問。
秦池攬著她,想了想,說:“沒有分寸感?”
陶穎嗤笑出聲,“怎麼個沒有分寸感?”喵喵尒説
“你應該是最重要的。”他討好地親她,“別人都其次。”
陶穎還真有點驚訝了,而且也有被哄到。
晾了他一個星期居然有這樣的覺悟,真是出乎她意料。
這個星期她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晾幹了。
如果不是工作忙,她估計撐不下去。
人一亂想,就容易掉下萬丈深淵。
現在他居然知道在話語上討好她,那一刻她的心軟得一塌糊塗,之前的憤怒和失望好像突然都煙消雲散了。
然而這次兩人在那方麵有點不太默契。
秦池似懊惱又似煩躁,把腦袋埋到她的頸側。
見不得他受挫的樣子,她雖然不說什麼,但盡力溫柔地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