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人受了驚,需有人三拜九叩,為自己的冒犯贖罪。”
成涵衍上前去扶住被鬆綁的宋語彤,嘴裏說出的話是一點也不客氣。
像胡慶這麼囂張的人,怕是舍不得這份氣。
他原也沒想過一定要讓胡慶真的對自家夫人三拜九叩,這話說出來隻不過是氣氣他。
隻是敢在他的地盤搶人,又綁了他家夫人,自然是要讓胡慶付出點代價的。
若是不教訓教訓胡慶,他當真就不算個男人了。
“哈哈大人可真是會開玩笑。”胡慶拍的自己溜圓的肚子,自己給自己解圍。
成涵衍一臉冷漠的盯著他,麵上的表情嚴肅,半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我要你跪下給我夫人和大姐道歉。”
縣太爺看著成涵衍掏出的那塊令牌人都傻了,原以為成涵衍是背後有人,卻沒想到他自個兒也有身份。
隻是以前怎麼沒聽說過?
可仔細想想,成涵衍那一身詭異的身手,若不是背後依仗,又或者自己有身份哪來的那麼好的身手?
便換個獵戶,便是打獵的本事不錯,可那身手頂多也隻是敏捷一些。
師爺更是覺得自己這會完蛋了,原是想著討好了胡慶,不僅縣太爺能夠升官,他也能撈上一些好處。
卻沒想到自個兒也都跟著搭了進去。喵喵尒説
“大人這話說的真是強人所難,您看,我也不是故意的,我這不是想請貴夫人和大姐去我府上做做客,怎麼就過不去了呢。”
胡慶不僅沒有任何慌張的表情,臉上的笑意也慢慢收斂,表情慢慢的嚴肅起來。
似笑非笑的盯著成涵衍,心頭有些薄怒。
“大人可知我是誰,又知道我背後是些什麼人?都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大人這要是自斷後路,更是打算日後見麵就是仇家?”
胡慶這一番話沒有明說,但本著敲打成涵衍的意思。
成涵衍聽著他半敲打半威脅的話,根本沒半點擔心受怕。
皇子都得罪了,還怕得罪其他官員不成?
再加上這事兒算起來本就是胡慶沒理。
哪怕就是經常的大官兒,縱的自個手底下的人為非作歹,這事給捅了上去便是大官也要被扒下一層皮了來。
也不知這胡慶,到底是哪兒來的底氣?
成涵衍心裏不怕,可麵上卻裝出了幾分遲疑的模樣,帶著幾分試探的詢問。
“哦,我倒還真不知你背後的靠山是誰,不如明說,也叫我瞧瞧我是不是真的得罪不起。”
胡慶看著成涵衍麵上遲疑的神色,卻還強行偽裝出氣勢,說出這些口不對心的囂張言論。
頓時覺得已經把成涵衍給唬住了,隻是他死不承認罷了。
“大人與我強嘴又有何用,我不妨直接告訴你,我背後的人那可是當朝宰相,怎麼樣怕了吧?”
成涵衍頓時笑了出來,很快就把臉上的笑意給收斂回去,露出一副惶恐的模樣。
“當朝宰相,你倒是會吹牛,你又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當朝宰相庇護你為非作歹?”
成涵衍這一句話實屬有挖坑的嫌疑,胡慶這會兒膨脹的厲害,壓根就沒聽出弦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