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對比之下,現在就將事情挑明洗脫了自個兒的嫌疑,算是最好的法子。
如此一來就是這些婦人無理取鬧,並非是他們官官相護,也不會壞了官聲。
還能通過這個方法叫京城中的人都知曉,錯的並不是他們忠勇將軍府。
他家夫人也不會擔憂找不到穩婆。
當然,穩婆一事叫成涵衍心中有了盤算,寧可讓皇上指定一個,也不要自個兒去找。
皇上下的旨意,誰敢不從?
眼看著日子也快近了,倒不如趁此機會求個恩典,也能請個太醫回府中給他家夫人護胎。
皇上可沒想到,就這麼點小事,已經讓成涵衍算計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半點虧也沒吃半點委屈也沒受。
皇上一聽,此事大理寺少卿已經查出些許眉目,還能幫助成涵衍洗脫嫌疑,立馬就讓安公公去請人。
那幾個等著告禦狀的婦人,這會還感到非常奇怪。
他們不是來告中勇將軍和京兆府尹的嗎?
怎麼莫名其妙就幫這兩人洗白了,若是忠勇將軍沒了殺人分屍的嫌疑。
那她們後麵的銀子不但拿不到手,今日之事也會成為一個笑話,更會叫已經死去的人坐穩了故意傷害忠勇將軍夫人的罪名。
不管怎麼說,都對她們無半點好處。
原本帶頭要告禦狀的婦人,如今開始慌了。
“我我我不告這禦狀了行不行,我現在就回去。”
隻是這話一出,立馬被安公公給嗬斥住。
“放肆,你當時什麼地方?這是皇宮的大殿,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菜市,皇上既然說了會替你做主,你就好好等著。”
安公公這話一出,那婦人抖得更加厲害了,如今也害怕的跟另外兩個縮在了一團,成了三個人抱團取暖。
等著大理寺少卿進宮需要一柱香的時間,也不能叫這幾人在此幹等著。
皇上便想到詢問那個婦人。
“既然是你說忠勇將軍和京兆府尹兩人官官相護,不知你可有何證據?”
“回、回皇上的話,京兆府尹江明富幾個帶回京兆府,無緣無故就要對民婦幾個用刑,毆打民婦,並非當真,如京兆府尹說的那般,是民婦們鬧事。”
“明明一開始就是京兆府尹無故要打板子,民婦這幾個不得已,這才大鬧京兆府跑出來告禦狀,求皇上為民婦們做主。民婦所言,句句屬實,還請皇上明鑒。”
“民婦也並非是不講理之人,若不是民婦的夫君被人殺害後,屍體運到了義莊連個全屍都不曾留下,民婦也不會為了給夫君討公道,跑去忠勇將軍府大鬧。”
“民婦也是受害人,沒了夫君,民婦帶著一家老小可要怎麼活呀?”
說著,那婦人就在大殿之上哭哭啼啼了起來,那模樣叫皇上看了不但沒有心生不忍,還生出了幾分煩躁來。
“大殿之上禁止喧嘩!”
安公公像皇上的臉色有些難看,立馬又是一聲嗬斥,叫那個哭哭啼啼的婦人立馬閉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