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開采元石的礦脈,乃是他所負責。
在這條礦脈上,他撈了很多油水。
秦元拿這條礦脈來當賭注,一旦輸了,那他損失自然十分慘重。
“秦元!你太膨脹了!”
秦宏和秦軍也是黑色臉嗬斥。
他們承認秦元不是廢物了,但秦元才區區地荒境後期修為,怎麼有可能打敗得了天荒境初期的方天逸?
“二叔,不能任由秦元胡來啊!”
秦淮趕緊走到秦問天麵前,道:“礦脈關乎我們秦家的經濟命脈,太過重大!”
秦問天點了點頭,他知道礦脈有多麼重要。
方天逸用礦脈來當賭注,明顯是有十足的把握獲勝。
秦元年輕氣盛,一下著了方天逸的道,他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秦家損失一條礦脈。
秦問天聲音渾厚的道:“天逸,礦脈之事,事關重大,你們小輩之間進行比試,我們不會插手,但礦脈用來當賭注,著實有些不妥。”
“太上長老,這可是秦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答應的,你們這就想反悔了嗎?”方天逸沉聲道。
秦問天眉頭一皺。
方興義也開口道:“秦元年紀輕輕就展現出了不凡天賦,又在雷霆下浴火重生,短短三個月全麵恢複,必定是大機遇之人。”
“秦元和我兒之間的比試,可不見得會失敗。”
“我兒雖然不懂事用家族礦脈作為賭注,但我也承認他說的話算數。”
“太上長老,你們秦家先是反悔聯姻之事,現在又要反悔賭注之事,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
秦家每年有一半的利益來源於那條礦脈。
如果方家能夠將秦家的礦脈弄到手,那方家擁有的修煉資源一下就會暴漲很多。
這對於方家的發展來說,將會有著十分重大的作用。
秦元答應了用礦脈做賭注,他不可能讓秦家再次反悔。
方興義的話語,讓秦問天眉頭皺得更深了。
聯姻的事,乃是他和方千重商議後的決定。
如今聯姻鬧成這樣,已經給了方家很大的不愉快。
礦脈賭注的事再反悔,方家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秦山也沒想到秦元會答應方天逸提出礦脈來當賭注。
但以他對秦元的了解來看,秦元不可能不清楚礦脈對於家族的重要性。
既然如此,秦元還敢答應。
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有把握!
“二叔,事已至此,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賭注的事,就這麼定了吧!”秦山深吸一口氣,看著秦問天道。
“秦山!你說得倒是輕鬆!”
秦淮臉色陰沉的道:“秦元不過才地荒境後期的修為,怎麼可能打得過方天逸?”
“我們秦家一旦損失了礦脈,家族的發展都會受到重大影響,這個責任誰來承擔?”
礦脈是他的奶酪,眼下奶酪受到‘威脅’,他毫無疑問要站出來維護自身利益。
“我來承擔!”
秦山鏗鏘有力的道:“如果小元輸了,我也沒臉再當秦家家主,這家主之位,到時大哥你拿去便是!”
秦家眾人臉色微變。
這家主之位才剛回到秦山頭上,沒想到秦山還敢用家主之位來擔保。
秦淮腦海中念頭迅速轉過。
首先,他百分百不認為秦元能勝過方天逸。
那就意味著,這個賭注一旦形成,秦家的礦脈就會拱手送給方家。
失去礦脈,他的利益會受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