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所有人,目光都轉到了江辰的身上,隻見他淡淡地說道:“大家都不要急,一個個舉手發言!”
江辰說完之後,看向了上官白鶴,態度和善地說道:“上官組長,你方才展示出來的材料,我看了,覺得很充分,當然,既然有人質疑你證據的真假,那就隻能由你一一地為他們答疑解惑,對他們進行反駁。”
“當然,這個答疑的階段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所以中途的時候,你如果覺得需要休息,都是可以的!”
“休息幾分鍾,喝口水、上個廁所、思索一下都行!”江辰很貼心地給上官白鶴更多的時間,這是做給上官白鶴看的,同樣是給在場所有人看的,完全是秉著公平公正的原則出發,畢竟舌戰群儒可不是易事。
“是,多謝、多謝總裁!”上官白鶴摸了摸額頭上的虛汗,連忙點頭,朝著江辰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
上官白鶴是真的有些慌了,他的眼神、他的動作都透著相當明顯的心虛、慌亂、緊張,這樣的反應落在那些站出來質疑他證據造假的紀檢組長的眼中,就讓他們更加篤定,上官白鶴是真的在誣告西門無恨。
可憐的上官白鶴,他是被趕鴨子上架的,雖然這些證據,他都有提前做過功課,可是他不可能在那麼短時間捏,對這些證據進行完整的、細致的解釋說明,不要說他了,就是親手把證據給他的童髒硯都不行。
上官白鶴到現在都不知道童髒硯、言璃正提供給他的證據,是不是就是準確無誤的,是不是就是確鑿。
“死了死了,如果我答不出來,那不就真的成了誣告的了?算了算了,出了問題,我一個人扛下來!”
“大不了認個錯,自動請求開除,這樣的話,應該不至於追究我的法律責任吧,隻要不牽連到童髒硯、言璃正兩個人的身上就行了,畢竟他們可是答應我,會給我一大筆錢的!”上官白鶴這心裏暗暗下了決定。
“上官組長,我想請問……”在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裏,七八位紀檢組長連番上陣,對上官白鶴的證據做出質疑,剛開始的時候,上官白鶴還能夠勉強回答,可是越到後麵,他就越有些招架不住,越是慌亂。
“我、我……”“那個、這個……”“我記不清了!”“啊!我方才可能說錯了,我的意思是……”
上官白鶴的說辭越來越含糊,這讓江辰、聞人正倆人忍不住皺眉頭,臉色也有些黑,神情似乎很不滿。
可憐的上官白鶴,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江辰他們的表情,看到兩位大佬的臉色這麼黑,他就更加慌張了,回答越多錯的越多,這下子,那些沒有開口對上官白鶴提出質疑的紀檢組長,都確定他是在誣告了。
“沒錯!這些事情我沒錯做過,如果你說我做了,那麼請拿出更加全麵的證據,跟我交易的人是誰?”西門無恨見局勢已經逆轉了,頓時精神一震,加入到了質疑的隊伍當中,大聲地對上官白鶴發出質問。
紀檢股長席中,童髒硯、言璃正這兩個老狐狸,臉色都變得很難看,他們方才也開口了,想要在暗中幫助上官白鶴理清思路,還有就是給出一些提示,可惜上官白鶴完全慌了心神,壓根領悟不了他們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