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完全沒預料到閆玥會有這樣的操作,剛才起哄的男人愣住了。
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轉了轉,大聲地說:“你這是搶了人家的丈夫心虛了,想轉移注意力吧。”
閆玥立刻掃視過去,接觸到她銳利的目光,男人嚇了一跳,心虛地低下頭,卻很快強撐著梗著脖子。
“你瞪我幹什麼?肯定被我說中了是吧!”
“我心虛?嗬……我和我丈夫是國家承認的合法夫妻,不是你嘴巴一張就能汙蔑的。我都敢報安警,你敢不敢跟著我到安警麵前重複剛才的話?”
男人被懟得縮了縮脖子,還在強撐:“那麼這位羅同誌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我怎麼知道?”她看向羅莎莎說,“我想大家也看出這位女同誌……不能離開家人照顧,走丟了她的家人一定很急,所以還是去找安警吧。”
羅莎莎的狀況一目了然,圍觀的人覺得很有道理,紛紛讚同。男人還想說什麼,閆玥裝作才想起什麼的模樣,打斷了他。
“說起來我和丈夫在盤龍縣時,他的家人說要給他定親。這種封建殘餘思想怎麼能要,我丈夫當然拒絕了,這位女同誌不會就是那位吧?”
這下人群可是炸了鍋,議論得更大聲了。
“到現在還有這種家人嗎?這種婚約當然不作數。”
“沒想到是這樣,這位同誌怎麼從盤龍縣跑過來的?”
“別是看女兒嫁不出去想要硬塞。”
他們的話大多數都不太好聽,閆玥覺得滿臉茫然的羅莎莎實在讓人唏噓,這事根本不是她的錯。
不過她並沒有同情,堅決地叫了安警。
圍觀的人散去後,閆玥鎖定了起哄的男人,打算好好審問她。找了個借口和莫妮卡分開行動,她找到男人把他拖到無人的巷子裏,先給了他一腳。
男人吃痛地大喊,剛發出一個音節就被閆玥一腳踢在喉嚨上,聲音戛然而止。
“是誰指使你幹的?”她質問說。
男人用力地咳嗽著,不肯承認:“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腳下的力道加大,男人痛苦得臉都扭曲了,防線崩塌。
“是、是張建墨,張主任的媳婦……她給了我一百塊錢,讓我躲在一邊起哄就行了。”
男人掏出這張紙幣,顫抖著遞給她,閆玥看都沒看。
“還真有錢。”
這男人不過是不是很重要的一環而已,真正的主謀還躲在後麵呢。
無法容忍他們往榮謹言身上潑髒水,閆玥徹底動怒,計劃著怎麼對付張家。
巷子口傳來腳步聲,莫妮卡的聲音比人更先靠近。
“閆小姐,你這麼做不太好吧。如果我報道出去的話,會影響你的形象。”
閆玥轉頭看她,完全沒打算鬆腳。
“你這是打算拿這件事勒索我?”閆玥毫不在意地問。
“不是勒索,是勸說。說實話,我覺得你在華國不會有很大的發展,還是跟我去米國吧,米國的醫藥更先進,儀器方麵也有重大的突破,比起幾根銀針更有效果。”
聽到她輕視針灸,閆玥更看不起她。
“就是這幾根銀針治好了你們米國先進儀器設備治不了的心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