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行知訕訕的閉上了嘴,覺得自己確實說的有些過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安慰他。
舔狗舔到最後應有盡有?
可怕的是這兩人現在還住在一起,憑借周宴南對溫酒酒的定力,估計不出一周,他這位好兄弟就繳械投降了。
“她現在還住在你家,你打算怎麼做?”
周宴南腦子裏一頓混亂,他從聽到那句話開始就不知所措,他陷入了一個怪圈。
“我不知道。”
祁行知:......都這樣還不死心?
“我回去了。”周宴南看了下時間,已經很晚了,她一個人在家會不會害怕?
想到這裏,周宴南嘴角掛著淡淡的自嘲,他怎麼這麼賤呢。
祁行知看著周宴南的背影,孤獨落寞,深深的歎口氣。
作為旁觀者,祁行知很清楚周宴南對溫酒酒的執念有多深,沒想到等了這麼多年,卻等來的是這個結果。
周宴南回到家裏的時候,屋裏一片漆黑寂靜,溫酒酒應該是睡了。
周宴南放輕動作,生怕把溫酒酒吵醒,他一個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一會。
之後輕輕的推開溫酒酒的門,門隻是關上沒有鎖,周宴南內心有些荒涼,她就這麼放心他嗎?
他從來不是什麼君子。
黑暗裏,周宴南坐在溫酒酒的床邊,窗簾沒有拉上,月光透過窗子灑滿整個房間。
夏季太熱,被子被溫酒酒提到一邊,睡褲上卷到膝蓋,露出一段白嫩的小腿。
周宴南拉過來被子給溫酒酒蓋好,將空調的溫度調高,做完這些,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溫酒酒恬靜的睡顏。
明明昨天將溫酒酒帶回來的時候,他歡喜的像個孩子,可不過隻過了一天,心境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宴南輕輕的抬起手將溫酒酒額前的頭發撩撥到一旁,在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克製隱忍的吻。
門被悄悄關上。
黑暗裏,溫酒酒睜開眼睛,眼裏一片清明。
溫酒酒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周老師竟然趁她睡著偷偷親她?!!
因為周宴南這麼晚還沒有回家,溫酒酒心裏有事,一直留意著,所以睡眠很淺。
在周老師進她臥室的門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來了。
她不知道周宴南要做什麼,也隻好繼續裝睡,誰知他一直坐在這裏不走了,溫酒酒差點就要破功。
沒想到最後周宴南竟然親她的額頭!
他的唇和她想象中的一樣軟,冰冰涼涼的。
所以,周宴南其實是喜歡她的!
意識到這點,溫酒酒蒙上被子,嘴角緩緩上揚,在床上打滾。
興奮激動的一直到後半夜也沒有睡著。
以至於第二天早上溫酒酒又睡過了頭。
溫酒酒伸伸懶腰打著哈欠走出臥室,周宴南早就去上班,餐桌上一如既往的擺著早餐。
溫酒酒彎了彎嘴角,想到昨晚的事情,臉頰微微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