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層樓是一梯四戶,溫酒酒的房子在最右手邊1704號。

可從電梯到門口的距離,地上灑了不少水,還有酒精的味道,亂七八糟的橫著幾個酒瓶。

周宴南的表情越來越嚴肅。

1704旁邊的1703號門前,躺著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樓道裏的垃圾應該就是他產生的。

這個中年男人橫在過道裏,溫酒酒和周宴南向前走。

他手裏還拿著幾個半瓶酒,目光色迷迷的落在溫酒酒的身上。

周宴南擋在溫酒酒的前麵,聲音清冷:“讓一下。”

中年男人嗤笑一聲,不為所動,他的目光往周宴南的身後探尋,“讓妹妹陪哥喝一杯,我就讓開。”

話音剛落,溫酒酒就聽到“砰”的一聲。

她急忙探出頭來看,發現周宴南將人按在地上狂揍。

溫酒酒嚇壞了,她立馬上前拉住周宴南,“別打了別打了。”

周宴南眼底猩紅,被溫酒酒抱住了腰才慢慢恢複冷靜。

溫酒酒還是第一次見周宴南發火,再一次刷新了她對周宴南的認知,沒想到他狂野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周宴南整理了下襯衫,緩了緩溫聲對溫酒酒說:“抱歉。”

他剛才一定是嚇到她了。

臉上閃過一抹懊惱。

而地上躺著的男人痛苦的捂著嘴角,眼睛青紫,趕快給兩人讓出了位置。

周宴南帶著溫酒酒過去,在溫酒酒開門的時候,周宴南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個男人。

男人後背隻覺得一陣寒噤。

溫酒酒一個人住,租了一室一廳一書房,八十平住她一個人綽綽有餘。

房子裏的家具和電器置辦的都很齊全,裝修也不錯,可周宴南就是無法放心。

溫酒酒拉過來行李箱卻發現怎麼也拉不動,轉身就看到周宴南神色嚴肅的握著她的行李箱不放手。

“怎麼了?周老師。”她又叫他周老師了。

周宴南皺眉,“我覺得這裏不太安全。”

溫酒酒知道周宴南是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擔心,安慰說道,“沒事,我昨天來看房的時候還沒看見他,他應該不是這裏的戶主吧?”

周宴南拉過來溫酒酒的粉色行李箱,“你先別收拾東西,乖乖待在這裏,我去看看。”

溫酒酒沒來得及說什麼,周宴南就匆匆離去並關上門。

周宴南出門口,那個中年男人還躺在地上,看到他後,眼神躲閃,不敢再出口挑釁。

周宴南先去敲了其他兩位戶主的門,打探了些情況。

聽到其他兩位戶主的描述,周宴南的眉頭越皺越緊。

這個中年男人是1703的戶主,還不是租客,一直酗酒。

老婆帶著孩子跟人跑了,每天也不上班,隻會喝酒打牌,還調戲小姑娘。

1704在溫酒酒搬進來之前的幾任租客都是被這個男人騷擾才搬走的。

不然像這麼好的房子很搶手的。

就算報警了也隻是教育一下再放出來,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地痞流氓慣了,根本不怕報警。

誰拿他都沒辦法。

周宴南道謝後走到1703門前,門是虛掩著的,裏麵的嘈雜聲很大,煙霧繚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