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南拉住她的手。
......
周宴南抱著溫酒酒在洗手池旁給她洗手,神色認真專注。
完全看不出剛才那副禽獸的模樣。
周宴南給溫酒酒用紙巾擦幹淨,又親了親溫酒酒的手心。
“寶寶辛苦了。”
溫酒酒此刻一點都不想搭理周宴南。
她哼了一聲,無情的控訴道,“周老師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就是個衣冠禽獸!”
周宴南“嗯”了一聲,“隻對你衣冠禽獸。”
“……”
這樣一折騰下來,已經快要中午,早飯也沒吃,正好早餐午餐一塊解決。
周宴南一勺一勺的給溫酒酒喂飯,溫酒酒窩在周宴南的懷裏看著電視。
他拿出紙巾仔細的給溫酒酒擦了擦嘴角,自己才吃掉剩下的菜。
溫酒酒把玩著周宴南的手指,“渾身都沒有力氣,都沒辦法出去玩了。”
她原本是打算今天和周宴南在s市逛一逛的,沒想到她低估了周宴南的實力。
自己竟然都下不來床。
她瞪了周宴南一眼,可落在周宴南的眼裏,是嬌嗔。
“那就不出去玩了。”周宴南泰然自若地說。
相比出去玩,他更喜歡就這樣和溫酒酒兩個人待在房間裏。
出去,會有很多人的視線落在溫酒酒的身上。
她的目光也會被其他新奇事物分走,看向他的目光會減少。
就這樣待在這裏,她隻看得到他。
是最好的結果。
這一天半的時間,兩人竟除了做那檔子事,就是睡覺。
所以溫酒酒現在一點都不困,她挑了部電影,窩在周宴南的懷裏看著。
嬌人在懷,周宴南哪裏看得下去電影。
溫酒酒正全神貫注的看著電視,後頸忽然傳來酥麻的感覺。
周宴南舔舐著溫酒酒的脖頸,含住她的耳垂,他的聲音性感,“寶寶......”
“你幹嘛?”溫酒酒有些後怕。
他怎麼隨時隨地的......
他的手掌移到溫酒酒的後背,拉開裙子的拉鏈。
“啪嗒”一聲,解開扣子。
動作熟練到和早上那個笨拙的周宴南完全不是一個人。
不愧是天才,教了一遍就這麼熟練。
事情不知道怎麼的就演變成了這副模樣。
電影的情節到了關鍵時刻,沙發上的兩人卻為無心關注。
溫酒酒的聲音對周宴南來說。
太過致命。
周宴南的動作未停,手掌抵在溫酒酒的頭頂,防止她撞到。
地上散落著兩人的衣物,早上周宴南親手給溫酒酒穿上的白色蕾絲內衣,此刻躺在周宴南的黑色西裝褲上。
黑白交織,色彩鮮明。
裙子在剛才的過程中已經被撕壞,周宴南的白色襯衫的紐扣也崩開了好幾顆,地毯上散落著幾顆紐扣。
開了葷的男人可真可怕,溫酒酒閉了閉眼睛。
“裙子壞了,你賠。”溫酒酒惱怒的說,可說出的話卻有氣無力的。
這是她剛買的裙子,今天第一次穿,就被他扯壞了。
周宴南抱著溫酒酒去了床上,“嗯,我賠。”
一整天就這樣廝混過去,溫酒酒躺在周宴南身邊,沉沉的睡過去。
周宴南心疼的看著溫酒酒身上的痕跡,臉上閃過一抹懊惱之色,他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怕她明天早上起來生氣,周宴南動作小心的給溫酒酒揉腰按摩到半夜才堪堪睡去。
溫酒酒早上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周宴南還沒有醒。
終於有一次是她先醒來的了。
她渾身幹爽,疼痛感也消失了一些,看來他的收尾工作處理的很好,隻是嗓子還是有些不舒服。
周宴南的手搭在溫酒酒的腰間,溫酒酒小心的移動,想要下床洗漱,他卻越收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