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
可一抬起手,才發現自己手臂上暗紅色的吻痕。
溫酒酒皺了皺眉,掀開被子,才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
而身上的大片大片的青紫暗紅,密密麻麻的駭人。
身體像是被碾壓過一樣,渾身酸痛。
她對昨晚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隻記得昨天和儲戈、莊晴他們一起去了ktv,然後喝了很多酒,後麵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溫酒酒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前段時間剛和周宴南|做過,她怎麼可能不知道身體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
巨大的恐慌籠罩在心頭。
溫酒酒就要下床,卻雙腿一軟跌在地毯上。
酒店的門開了,溫酒酒抬頭看去。
周宴南邁著長腿走過來,他手裏還拎著早餐。
看到跌倒在地毯上的溫酒酒,眼神暗了暗,快步過去將溫酒酒抱起來。
溫酒酒看到周宴南的時候,鬆了口氣,原來他昨天趕過來了啊。
周宴南一言不發的將溫酒酒抱在床上,開始給她穿衣服。
溫酒酒扯了扯周宴南的衣角,周宴南的動作頓住,掀起眼簾看向她。
“你昨天什麼時候趕過來的。”
一出口,溫酒酒被嚇了一跳,嗓子沙啞的不像話,聲音難聽的她都嫌棄。
周宴南給溫酒酒穿好衣服,轉身去倒水,一點點的喂給溫酒酒喝。
溫酒酒渴壞了,喝了滿滿一大杯才好。
周宴南將水杯放在桌子上,這才回答溫酒酒的問題,“昨天晚上十一點半。”
那身上的印記都是他弄的?
她還以為自己把周宴南綠了。
溫酒酒放下心來,她從床上站起來,忘記自己根本沒有力氣,又要跌倒。
周宴南及時扶住她的腰。
溫酒酒靠在周宴南的肩膀上,她站在床上,比周宴南高了一個頭。
她捏了捏周宴南的臉,“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
“我夢到你對我很凶,無論我怎麼求你你都不肯停下來。”溫酒酒委屈巴巴的控訴他,“你還......你還非要在陽台的窗前|做。”
“我不要,你還咬我。”
夢裏的周宴南太可怕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那副狠戾模樣的周宴南。
周宴南沉默著不說話,溫酒酒覺得奇怪,她出聲道,“你怎麼不說話?”
這個時候不應該抱著她哄她安慰說,夢裏都是騙人的嗎。
周宴南動了動唇,喉結上下滾動,嗓子像被堵住。
“如果......那不是夢呢?”
溫酒酒愣住了,什麼意思?那不是夢,那是真實發生的?
周宴南甚至不敢看溫酒酒的眼睛,怕她看向他的眼神充滿恐懼和厭惡。
“那不是夢,你身上的痕跡都是我弄的,陽台也是我非要帶你做的。”
他是不是很可怕?
表麵光明磊落的君子,不過是個暗夜裏強製的瘋子。
他的罪惡因子被放出來了。
是不是就要遠離他。
他垂下眼眸,睫毛遮住眼裏的情緒,緊接著耳垂傳來酥癢的感覺。
溫酒酒含住周宴南的耳垂,輕輕咬了下。
“沒想到小周老師還有這樣的一麵,還挺刺激的。”溫酒酒低聲說。
她舔了舔唇,回味著,“要是在我清醒的時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