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南沒吭聲,默認了祁行知的做法,其實他也想知道,自己在溫酒酒心裏到底占據了多大的位置。
不過,估計他不發消息,她才不會理他。
嘴角有些諷刺。
被祁行知關機的手機,放在沙發的一角,無人問津。
溫酒酒一下午都待在酒店,因為中午的事情,氣的肚子又疼了。
她強迫自己工作下去,修改劇本更新小說,可是因為吵架和身體不舒服,情緒受到影響,溫酒酒實在工作不下去。
她的工作需要沉浸在自己描繪的世界裏,需要情緒穩定。
溫酒酒揉了揉太陽穴關掉電腦,腦袋埋在枕頭上。
放在書桌的手機響了,溫酒酒立刻從床上一個鯉魚挺起身,拿過來手機,看到上麵的備注後歎口氣。
“喂。”溫酒酒無精打采的說。
林音看著鏡頭裏的溫酒酒,“你還沒和周老師和好呢?”
溫酒酒“嗯”了一聲。
林音奇怪,“你不是昨天的時候要跟周老師道歉嗎?你沒打電話呀?”
“打了,他給我掛了。”溫酒酒低笑一聲,“打了兩個,都給我掛了。”
林音:“......”她實在不知道該再怎麼幫助周老師了。
溫酒酒平時性子大大咧咧,其實傲的很,肯這麼一而再的主動低頭求和已經很不容易了,還被掛了電話。
“要不你再打一個?事不過三,最後一個再不接,就不打了!”林音心裏暗自祈求,周老師一定要接電話啊。
溫酒酒慵懶的掀起眼簾,“我不想當兩次狗。”
三分鍾後,溫酒酒閉了閉眼睛,還是選擇了當狗,又撥通了周宴南的電話。
最後一次了......要是還不接她絕對絕對不會再打了!!!
“對不起,您撥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溫酒酒利落的關掉手機,躺到床上,閉上眼睛睡覺。
周宴南在酒吧和祁行知喝酒喝到半夜,大多數都是祁行知拉著周宴南給他叨叨個沒完。
“就得給溫酒酒看看,你也不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你可不能丟了男人的臉麵!”
周宴南安靜地坐在沙發的角落裏,端著酒杯有時候淺淺地抿一口,聽著祁行知地瘋言瘋語。
周宴南剛拿過來手機,就被祁行知奪過去,“不行,你不能給溫酒酒打電話。”
周宴南有些無奈,“我是喊代駕開車送你回去。”
“噢噢,那可以。”祁行知將手機還給周宴南,不過緊緊地坐在周宴南身邊,探過去腦袋看周宴南地動作。
周宴南喊了代駕,又看了下微信,各種消息彈出來,唯獨沒有來自置頂。
將祁行知送回家,祁行知還不忘叮囑周宴南一定要沉住氣,聽他的準沒錯。
周宴南後回到自己家,已經到了後半夜,周宴南還沒有多少困意。
哪怕喝了酒,想要酒精麻痹自己,可酒精刺激著神經,清醒的可怕。
周宴南去浴室洗了澡,躺在主臥的床上,他偏頭看了床的另一半,空蕩蕩的。
整個房子都空蕩蕩的。
周宴南將放在一邊的小狐狸玩偶拿過來,他靠在床頭,捏了捏小狐狸的臉,看著它沒心沒肺笑著的樣子。
周宴南將它放得遠遠的,放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