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不同類型、不同風情、不同年齡的美女,而且能保持喜歡的激情並不長久,幾次上手後,便會激情減退,換成喜歡別的美女。
否則的話,以他這樣的身份,也不應該喜歡上身邊男人太多、又上了一定年齡的、號稱省城四大交際花之一的林亞飛。
現在他已經有些後悔自己與林亞飛、姚曉霞有過親密關係。
畢竟有些女人不是隻求曾經擁有,不求天長地久;也不是為了完成某項交易,交易達成後,便是二不相欠。
就在陸備軍坐在車上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時,遠在江東縣的張東峰卻得到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就是林亞飛失蹤了。
徐柔之所以把這個消息告訴張東峰,主要是林亞飛可能是被唐平派人帶走的。
簡直是胡鬧!秘密跟蹤與調查林亞飛的一些事情都不會惹出什麼事情來,但是把一個人秘密地帶走,肯定就是違法,甚至是犯罪活動。
本來的話,讓唐平派人跟蹤調查林亞飛的行蹤也是能夠辦到的。他認識的那些三教九流人員,什麼類型都有。有些人搞跟蹤、搞調查的能力並不遜色於普通警察。
不過,考慮到這樣的跟蹤與調查明顯是違法行為,張東峰當時堅持讓徐柔通過賀平找警察來辦理。
現在唐平居然沒有事先與自己進行商量,就派人把林亞飛帶走了,甚至帶到了一個秘密地方,他的心裏就緊張起來。
事情本來已經夠複雜了,唐平居然還搞出這樣的事情!
在電話裏根本講不清楚,張東峰同時也擔心被人竊聽,於是決定親自找唐平談談,到底是怎麼回事?
深夜的道路已經很空曠,汽車速度很容易上去。十五分鍾後,陸備軍便來到新芝會所。
走進五號包廂,華海航真的坐在牌局上,認真地打著牌。
陪著打牌的人,當然是宣傳係統的一些領導幹部。
為了不讓服務員礙眼、也為了方便談事,打牌的時候,一般不會讓服務員在場。為此還會有人當替補,有人需要休息或者上衛生間、接電話時,便替代上場;不上場的時候,便承擔起服務員的職責,從事倒茶、遞煙等工作。
看到省委常委、華杭市委書記陸備軍進來,這些陪著的人認為二人有重要事情相商,便站起來打算離開。
陸備軍看到華海航意猶未盡,同時看到宣傳係統的主要領導都在,便擺了擺手:“你們繼續玩,我找華部長說幾句話就行。”
華海航當然知道陸備軍這麼晚找到這裏來,所講的事情肯定是緊急的,於是便站起來說道:“王社長,你替我一下。”
二人走到包廂的裏間,陸備軍開門見山地說道:“華部長,請想辦法讓盧偉成為省會議的代表。”
華海航皺了皺眉頭,抽了一口煙說道:“據我所知,盧偉在省報的人緣分關係並不是非常好。說他好的人確實有,說他不好也有一部分。”
“最為關鍵的是,他目前被紀委采取了留置措施,現在讓他成為省會議代表,不容易進行操作。”
陸備軍沒有辦法,隻能如實說道:“華部長,我剛從孫書記那裏出來,我隻是轉達孫書記的意思,他說此事必須完成。”
華海航猛抽了二口煙:“請你轉告孫書記,我肯定完成任務。”
陸備軍驚訝於華海航的態度變化,剛剛還在強調困難,現在居然立即保證任務。不過,他也是人精,此時不會表露出明顯的神情,而是繼續說道:“另外,過二天,孫書記還要去省文化廣電廳走一趟。”
華海航點了點頭:“孫書記親自去敲打一番也是好的,事情會順利很多。”
陸備軍對橋牌一點興趣也沒有,就如華海航對於女人不感興趣一樣。
說實話,宣傳係統裏美女很多,但華海航卻對這些美女一點也沒有興趣。
對於她們主動請求合影、請求一起喝酒,他從來都是黑著臉,輕易不會同意,以致於許多女人私下認為他不是個男人,說是他經常跟這些男人一起打籃球、打橋牌,應該是喜歡男人。
華海航從不反駁,照樣我行我素,不過跟他一起打籃球、打橋牌的人時間一長,當然知道華海航並不是喜歡男人,而是真的很喜歡打籃球和打橋牌。
既然不喜歡打橋牌,陸備軍當然不會留下來。
華海航重新坐到牌局上,向所有人都招了招手,這些人當然知道他有話要說。
果然,他一邊打牌一邊詢問:“這次會議的代表選舉,你們各個單位安排在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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