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下後,龔超說晚上就小範圍的聚聚,方勝海出差了,明天才能回來。方勝海說了,明天晚上由他做東,招待張書記。
張東峰拒絕道,沒必要這麼搞,以後我到京的時間多的很,現在招商辦成立了,我得經常來轉轉。
“是吧,嚴書記?不,嚴主任。”張東峰笑著問道。
嚴青趕緊回答。
龔超看著笑了笑,說大家先休息休息,我回公司有點事情要處理。五點半,就在這家賓館的四樓,我們一起吃飯。
龔超走後,張東峰和範學明在房間裏坐了會,也簡單地洗漱了一番。範學明說道:“還是張書記了得,同學遍天下。好啊,而且張書記的同學如今都是人才,可見還是高才好。”
張東峰說道:“不都一樣?不過同學就是不一樣,說話少了遮掩,直來直去,也好。”
兩個人聊著,嚴青過來了。
嚴青把剛才燙卷了的頭發改成了束著的長尾巴,張東峰一看就覺得親切,笑道:“李主任這時像個小家碧玉了。”
嚴青的臉“涮”地一下子紅了,說道:“張書記真是……”
範學明笑道:“這才是好領導,不僅僅關注你的成長,也關注你的頭發。”
“這是什麼邏輯?”張東峰笑著說了範學明一句。
範學明說道:“我不過是隨口說說,領導別見外!不過說真的,李主任頭發這麼一弄,更有風韻了。”
“範總盡會說好聽的。”嚴青輕聲說道。
張東峰也笑了,又看了看嚴青的頭發。
嚴青也看著他,張東峰趕緊扭過頭,問範學明:“時間到了吧?”
“快了,五點一刻。”
“那我們先下去吧,不能讓人家等著我們。”
三個人到了四樓餐廳,果然龔超已經在了。
張東峰心想這就是朋友和同學的禮節,人家早早地等著,卻不隨便喊你,約定的時間就是最後的時間。
不象領導間的吃飯。請人吃飯,就是遭罪。約好了時間,他卻老是不來。仿佛越讓你等,他越有身份。
有的幹脆想:不能去早了,去早了人家以為你就是為了趕飯?
龔超說還有兩個人,一個是也在做生意的滕存海,另一個是在新聞出版局當處長的趙世倫。
“好啊,這兩個家夥,我也是好幾年沒見了。上一次來,還是去年初。那次匆忙,沒見你們。在那之前,見過方勝海的,那時他還在辦公廳。”張東峰問龔超:“清念實業集團的上市策劃做得怎樣了?”
“你老同學的事,我能不好好做?正在做呢,七八月份能出來了。”龔超答道。
張東峰說:“這太慢了,最好能再快點。”
龔超說當然可以,我們努力吧。
說著,滕存海和趙世倫進來了。一番介紹,張東峰說道:“存海現在有規模了,不像大學時候,像個瘦猴子一般。還有世倫,京官的樣子了啊。”
“我京官?在京城,我這能算官?人家說:到了京城,就知道什麼叫當官。到了瀘海,就知道什麼叫花錢。”
“在京城,我不過是平民中的平民。哪像你張書記,是一方諸侯。”趙世倫說起來頭頭是道,張東峰聽了笑道:“還是一張嘴,大學時一個班就你的嘴厲害。吵架的事,都讓他占了。”
大家於是都哄笑起來,笑完後就上了桌子。
既然是同學聚會,少不得喝酒,張東峰和三個同學拉開了架式。
這三個人當中,滕存海的酒量明顯差,喝到第三輪便敗下陣來。四個人說起了大學裏的往事,其中就提到了班花。
“東峰,我說那時候你小子暗戀班花,當我們不知道?隻不過不說罷了。想想那時還是沒膽子吧,不然……”趙世倫咕了口酒,邊敬張東峰邊說道。
張東峰笑了笑,喝了酒,說道:“那叫暗戀?不能算吧?我可知道,你們中哪一個沒有戀過她?現在都放開來說,滕存海、龔超,還有你趙世倫,給人家寫情書來著……”
“這事你也知道?班花後來跟了輔導員,這真是意外。那個男人,哪一點好?”趙世倫似乎有些不平。
龔超笑道:“他一點也不好,可他是輔導員。叫‘以權謀私’,不對,叫‘以權謀色’。”
說著,滕存海好象發現了什麼,說道:“東峰,我發現這位嚴主任跟我們的班花還真的有點……看,是不是?特別是那酒窩……東峰,我明白了、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張東峰拍了拍滕存海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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