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女搖了搖頭,“先生你要這個?我們這裏沒有。”
停了停,她又說道:“先生,不好意思,我得事先申明,不管你行不行、我們做不做,錢還是照樣要收的。”
唐輝又歎了一口氣,說道:“規矩我知道。要麼是今天路上勞累了,要麼是沒有藥物刺激,算了,聊隱天吧。我明天再來找你。”
一個鍾的時間到了,藝女離開不久,方禪走了進來。
唐輝說道:“我沒有打聽到買白色粉的消息。”
方禪笑道:“我問我的那位藝女,這裏有沒有賣白色的粉,她說有,但是她不知道在哪裏,要去問一個叫清霜的女人,就是那個領班。”
“我讓她幫我去問,她說不敢問。不僅會被罰錢,還會被毒打。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她說我們隻要跟清霜說要刺激的東西,她就會給我們進行安排。”
第二天晚上,唐輝和方禪二人又來到保健中心。
“兩位先生,來了。”清霜熱情地過來打招呼,“是找昨天那兩個姑娘還是換換口味?”
唐輝說道:“我還是找昨天那個吧。”
方禪則說:“來個刺激點的。”
“先生吃得消嗎?”
“沒問題,又不是第一次。”
過了一會兒,清霜就帶了一個女孩子過來,這個女孩子比昨天那個更加漂亮,長長的秀發披在身上,一條短褲把修長的大腿襯托出來,顯得更加性感。
難怪這裏生意這麼紅火,原來這裏的女孩子都這麼年輕漂亮。
到房間後,這個藝女沒有急著脫衣服,而是問方禪:“先生,想要什麼樣的刺激?”
方禪問道:“你們這裏有哪些刺激項目?”
“這個你脫了衣服就會知道,我保證會讓你感覺非常的刺激。”
“我不是說這個刺激,我是說這個。”方禪做了一個拿鼻子吸的姿勢。
“這個不好弄。這段時間公安查得緊,哪裏能弄到?我也沒辦法。”
方禪生氣地說道:“沒辦法就算了,你覺得你的味道比它的味道好?隻要有了那東西,我們玩起來才會更刺激。”
“先生,如果你真的要,那我打個電話問一下。”
藝女就在房間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對方禪說道:“先生,請稍等。”接著她就要開始脫衣服,“先生,我們先做點什麼吧?”
方禪說道,“行,我先去洗澡。”
方禪走到洗手間沒多久,就聽到門外有人敲門。
藝女小心地問道:“誰呀?”
“公安局檢查。”
藝女嚇得臉都白了,跑進洗手間,問道:“公安局的人來查房了,怎麼辦?”
方禪心裏覺得有些奇怪,這個賓館居然也會有人前來查房,那這種生意怎麼做?
看著藝女不象是裝的神情,方禪打開房門,看見兩個公安人員站在門口。
見房門打開了,這二個人馬上衝進來說道:“有人舉報,這裏存在特殊服務的交易行為。”
方禪說道:“是嗎?”
“是不是我們檢查過就知道了。”
藝女並沒有完全穿好衣服,嚇得躲在洗手間裏:“別抓我,求求你們,別抓我。”
“請出示你的證件。”
方禪把身份證遞給他,對方問道:“你叫方禪?”
“是的。”
“你的職業?”
“我剛剛從部隊回來,還沒有上班。”
“從部隊回來?作為軍人,這是你應該做的事嗎?”
“對不起,警官,在家裏待的時間長了,覺得空虛無聊,所以就出來解解悶。”
“你們是到派出所去拘留十五天,還是在這裏交點罰款了事?”
“我們不去派出所,警察同誌,我認罰。”
“罰款5000元,現在交了,事情可以了結。”
辦案做筆錄,這是最起碼的常識。即使進行罰款,同樣要完成這些程序。
方禪聽了他們的這些話,心裏有了底,認為這兩個公安幹警十有八九是假冒的,可能是趁機來進行敲詐,也許是來試探。
方禪說道:“我想看看你們的警察證。”
其中一個人拿出一個本本在方禪麵前晃了一下,“這就是我們的證件,難道你不相信我們?”
方禪心裏更加有底。
他便在床上坐了下來,說道:“二位,我說你們膽子也不小,在東興市,你也不問問春風賓館是誰的地盤,敢到這裏來冒充警察敲詐客人?要是聶總知道了,你們在東興市還有飯吃?”
其中一位公安幹警大聲說道:“你要是不相信,現在就跟我們到派出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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