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朗和張東峰都沒想到鐵戰居然會如此配合。當然,兩人又覺得事情並非這麼簡單。
自從李小元案發生後,顧長武與陸正道的矛盾在加劇。
那天午夜,顧長武大鬧東苑飯店,淩友軍把他送出飯店後,顧長武在車上接到了陸正道打來的電話。
“顧長武!你還像個刑警支隊副隊長嗎?”陸正道嚴厲地指責道。
“怎麼不像?”顧長武反問道。
“你幹擾了人家的生意不說,還打了人,居然把檢察院的副檢察長給打了。好大的膽量!有本事你把東苑飯店也給砸了,我看你越來越不像話了。”
“陸副局長,我也告訴你,我是在執行任務,是工作,你懂嗎?”
“請問,既然是工作,你到東苑飯店幹什麼去?憑什麼在裏麵大吃大喝?憑什麼又摔杯子又打人?搞得人家生意都沒法做。”
“那是淩友軍硬拉我去的。”
“顧長武!請你聽清楚,你今天晚上的所作所為,淩總已經給我打來電話。人家準備上告,搞不好還要起訴你!我想你應該考慮如何去平息這場風波。”
“另外,你必須向劉副檢察長當麵賠禮道歉。還有,今天晚上的事情你要給市局遞交一份檢查。”陸正道語氣逐漸平靜,但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李副局長,你考慮得可真夠周到,看來你對淩總真夠盡心盡力!淩友軍不是要上告要起訴嗎?請你告訴他,老子等著。至於葉齊那裏也麻煩你轉告他,賠禮道歉就別指望了,他欠老子的賬,老子還要繼續找他算!”
陸正道沒有再接顧長武的話,倒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繼續說道:“通知你一個事,從明天起解除對恒發集團的調查行動,那一帶所有偵查人員全部撤離!”
“誰的決定?”顧長武厲聲問道。
“我決定的!”陸正道冷靜地回答。
“你沒這個權力!”
“我有!”
“為什麼要撤?為什麼要擅自解除?你究竟想幹什麼?”顧長武連聲吼道。
“好吧,那我告訴你,李小元案與恒發集團無關。請你聽好,就這些!”
“我要是不執行呢?”
“你要是敢這麼做,就請你去同鐵戰書記說吧。”
平靜地過了幾天。
夜晚,華燈照耀下的東江,景色美不勝收,五彩繽紛的都市風光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一輛紅色出租車在東苑飯店前停下,車上的兩名乘客,分別坐在前後座位上。
這輛紅色出租車停下後,並沒有人下車。停了幾分鍾後,直接開走了。
十幾分鍾後,這輛紅色出租車又返回來,從後邊的車門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男子。
一身深棕色的高檔西裝,配著淺藍色的襯衫和深灰色的領帶,烏黑的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苟。
年輕男子身材高大魁梧,一米八幾的個頭,從裝束打扮上看,很難分辨出他究竟是幹什麼的。
這個人從下車到進入飯店,一直用警惕戒備的目光在觀察著這裏的一切。
時間不長,紅色出租車裏的另一個乘客便接到了這個人打來的電話,“老板,安排好了。”
“知道。”被稱為老板的這名乘客從前門下了車,向東苑飯店大門走去。步子不慢不快,神態自然輕鬆,隻是眼中不時透出惡狼似的光芒。
這個人也是三十多歲的年齡,也是一米八幾的個頭,身材很魁梧。同剛剛進入飯店的那個人比起來,稍瘦一些。
兩個人從體貌到穿戴、從舉止到神情,倒很像是一對兄弟。
後進入飯店的那個被稱為老板的人,白淨麵孔上顯露出的氣質很有一種商人的做派。
不知內情的或許會以為這個人可能是海外華商,但是有一點是很難想到的,他就是身負十幾條人命,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丁無傷,是個通緝要犯。
晚上十一點,張東峰接到了高世喜的電話,後者用十萬火急的語氣說道:“東峰,你注意聽我說,丁無傷剛到東興市。”
“在東興市什麼地方?”張東峰急切地問道。
“丁無傷住在東苑飯店,身邊還帶著一個人。目前這個人的身份還沒搞清楚,隻知道這人的身材個頭同他相仿,估計很可能是他的同夥。丁無傷住的是1818房間,你記好了嗎?”
“高廳長,我記好了。”
“你是李小元專案小組的組長嗎?”高世喜接著問道。
“是的!”
“好!我問你,你有沒有調動刑警支隊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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