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跟我打啞謎,我和盧雨行的錄像帶。我從帶子上看得很清楚,家具、擺設、布置,就是這家酒店。你背著我們,偷偷給錄下來了!”
“有這事,我怎麼會不知道?”
“實話告訴你,是你父親讓我看的,不然我也不知道。你身為酒店總裁,能不知道?誰有膽子敢偷拍盧雨行?帶子是不是你給你父親的?”
“沒有!絕對沒有!我根本不知什麼錄像帶。要緊嗎?你和盧雨行談談話,錄下來又有什麼大不了?”
“好,你不承認,我走!”胡飄柔站起身。
王光華賠笑攔住:“別衝動。這樣吧,我查一查,要真有,我把錄像帶還給你就是。”
胡飄柔坐在沙發上哭道:“你一定要還我,其實我知道在你手裏。你和你父親知道倒沒關係,都是自己人。要是讓方文傑知道了,就是證據,傳揚出去,我就毀了,還有什麼臉見人……”
王光華撫摸著胡飄柔的長發說道:“飄柔,你放心,真有這盤錄像帶,絕不會落到方文傑手裏。”
“這個人吃的是人血饅頭,殺人查人越多,他升職得越快。落到他手裏,你不死也得剝層皮。來,喝杯酒,提提神。”
胡飄柔不疑有他,接過王光華遞過來的酒杯,一飲而盡。
“怎麼樣,心情好多了吧?”王光華靜靜地等待著藥物起作用。
過了一會兒,胡飄柔發覺全身發熱,她脫去了外衣說道:“怎麼這樣熱?是心裏熱,還有點發癢,是不是酒勁太大?”
王光華故作驚訝地說道:“不會吧,你向來是海量。”
胡飄柔的眼睛閃光,神色迷離。
“我給你按摩腳心,去去火。”王光華蹲下身,脫去胡飄柔的高跟鞋,又脫去她的長襪,給她按摩腳心。
胡飄柔仰靠在沙發上,說道:“沒想到按摩腳心這麼舒服。”
“還有舒服的呢!”王光華開始抱著意識不清的胡飄柔開始動作。
第二天下午,王光華駕駛奔馳車進入溫華市電視台大門。
此時總編室林玉寒把各部門負責人找來開會布置工作。
胡飄柔推門進入。
林玉寒不滿地說道:“就差你了。我布置一項重要的工作,市委指示,在以後播出的片子中,不許出現吳長樂的鏡頭。
一個編輯問道:“領導,吳長樂是誰?”
林玉寒說道:“市聯絡辦主任。”
這個編輯笑道:“我以為是很大的領導幹部。這樣的領導幹部,也值得我們大動幹戈?”
另外一個編輯接話道:“你不知道,吳長樂原來給鍾向陽當過幾年秘書。”
此時林玉寒生氣地說道:“就你知道的多。前一段剔除盧雨行的鏡頭,任務完成得不錯,沒有出現事故,市委對咱們的工作感到滿意。這次同樣要完成任務。”
一個編輯打趣道:“得,剛蒸發完盧雨行,又蒸發吳長樂,這蒸發密令一個接一個。”
林玉寒皺起眉頭,說道:“別要貧嘴,吳長樂這回事不太好辦,單獨他的鏡頭不多,不像盧雨行那麼好查,他往往站在一把手、二把手等市委主要領導的身邊,查起來容易漏網。”
胡飄柔忽然說道:“糟了,我們兩個將要播出的專題片,吳長樂是主角,由他串戲,把他一刪,結構需要重新調整,不能按期播出了。”
林玉寒把鋼筆在單子上敲了敲,說道:“那就往後延期,什麼時候編好了什麼時候播。散會,馬上動手。”
所有編輯人員忙著去查找錄像帶,對於這樣的任務任何人也不敢怠慢。
這時王光華推門進來,說道:“這裏真夠熱鬧。”
林玉寒迎上前,熱情地說道:“光華,你找我?”
“主編,你這麼忙,我哪敢驚動,我找飄柔。”
胡飄柔愛理不理地說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當然是好事。”
“到我辦公室來吧。”
走進辦公室,胡飄柔急不可待地說道:“東西,你給我帶來了嗎?”
王光華故意裝糊塗,“什麼東西?”
“裝糊塗是不是?鬼知道你什麼時候偷拍下來的帶子。”
“我又不是電視台記者,拍什麼帶子?”
胡飄柔眼淚欲出,“我……那天,你……你竟幹出那種事……”
“不能受你們父子倆的欺侮……就是盧雨行和我的那盤像帶。你身為飯店總裁,能不知道?帶子是不是你給你父親的?”
王光華無可奈何地攤開手,不說話。他從胡飄柔的焦急中感到一種戲弄女人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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