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傳來女人的聲音:“盧市長在嗎?…我是雨墨。請盧市長接電話。”
“領導在洗澡,你一會兒打來好嗎?”
“我有急事。”
“好,我去看看他洗完沒有。”
喬天川敲響衛生間的門,說道“領導,楚雨墨的電話,說有急事。”
盧雨行披著浴衣出來接電話,按下電話的揚聲鍵:“雨墨,我是雨行。”
“雨行,明天我飛南城,求你給你朋友寫的推薦信,寫完沒有?寫完了,我過去來取。”
“不是後天的飛機嗎?”
“我換成明天的機票了。沒有你的推薦信,生意不好談。”
“好吧,我這就寫。是明天幾點的飛機票?”
“明天下午四點十分。”
“那來得及。你不用來取。我寫好後讓小喬給你送過去。”
“那好,拜托了!”
盧雨行關閉電話,嘀咕道:“這個女人,真不好侍候,我成了她的秘書了。”
喬天川從來對於盧雨行的私生活視而不見,一直不會多說一句,更不會評論盧雨行身邊的女人。
“領導,你的衣服洗好了。”
“現在幾點了”?
“七點二十分。”
“糟糕,胡飄柔等急了。雨墨又催命,我快點寫吧。”
盧雨行穿著浴衣坐在椅子上,從寫字台上飯店夾信封信紙的羊皮封套內取出一個信封和兩張紙開始寫信。
電話又響起來,喬天川接起電話:“你好,你找誰?”
“是喬師傅吧,我是胡飄柔。盧雨行怎麼還不來,大家都等著他!”
喬天川捂住話筒,說道:“領導,胡飄柔來電話催了。”
“信還沒寫完,要不,算了吧。”盧雨行把信紙塞進信封,又把信封塞進抽屜,起來穿好剛送來的西裝。
喬天川幫他打好領帶,又幫他係好鞋帶。
在通向電梯的走廊裏盧雨行翻兜,不見了打火機,連忙說道:“打火機放在抽屜裏。你去拿,我在下麵等你。”
喬天川回到客房門口打開房門,把房卡插進電源插口,燈亮了,他拉開抽屜,裏麵除了印有禦苑飯店字樣的白信封什麼也沒有。
他從抽屜裏取出一個精致的打火機,拔出房卡,關好房門。
盧雨行在飯店停車場等著他。
喬天川打開車門上車,從裏麵推開車門,盧雨行上車,坐在他的旁邊。
奧迪車內,喬天川把打火機交給盧雨行。
盧雨行在手心裏掂著打火機說道:“這個真金打火機是胡飄柔送給我的,每次見麵,她要是發現我不帶在身上,就跟我沒完。”
從清苑飯店到電視台驅車隻有十分鍾,到了之後,喬天川把車停在電視台演播樓前。
盧雨行下車,匆匆進入電視台演播樓。
喬天川躺在座椅上漸漸睡著。過了兩個小時,前擋風玻璃射進來的強烈燈光使他醒來,他看了看手表,是十點二十分。
一輛奔馳停在他旁邊。喬天川看見王光華從奔馳車裏下來,進入樓門。
又過了十來分鍾,喬天川看見王光華和盧雨行一前一後走出樓門。
王光華直接上了奔馳車,盧雨行神色憂鬱地鑽進奧迪車。奔馳車先開走了。
方文傑問道:“盧雨行回飯店嗎?”
喬天川說道:“領導沒有回飯店,而是去了市府。節目沒錄完,明天晚上還得來一趟,真麻煩。”
喬天川把車停在市府台階前,說道:“領導,我等你吧。”
盧雨行擺了擺手,說道:“一時半會完不了。你先回飯店。要用車時,我給你打電話。”
喬天川又問道:“領導,要不要給你弄點夜宵?”
盧雨行邊下車邊說道:“不用了,沒心思吃。”
盧雨行進入樓門。整幢辦公大樓是黑的。
喬天川在車裏看到盧雨行辦公室的燈亮起,才開車離開。
王如玉認真記下了喬天川的敘述。方文傑專注地聽著喬天川的回憶。
喬天川點燃一支煙,繼續說道:“我在飯店守了一夜,領導也沒來電話。”
“這天晚上,有人到飯店來過嗎?”
“沒有。”
“有人來過電話嗎?”
“有。”
“誰?”
“還是楚雨墨……”
喬天川提供的情況使方文傑覺得楚雨墨是盧雨行案件的關鍵人物,他饒有興趣地問道:“楚雨墨在電話裏說了什麼?”
“我告訴她,領導不在,她就掛了電話。”
“楚雨墨是幾點來的電話?”
“五月三號淩晨兩點半左右。”
“你說說五月三號那天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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