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應該直奔保險櫃而來。”
“也就是說小偷對你們家東西的擺放很熟悉。在你的熟人裏,有懷疑對象嗎?”
“一時還真想不出頭緒,也怪我認識的人太多。”
王如玉把手伸給盧青陽,“謝謝你的配合。”
盧青陽就勢把王如玉抱在懷裏親吻,王如玉扭開了臉。
酒吧裏多是年輕人。一支小型搖滾樂隊演奏,歌手幾近瘋狂地演唱著,拉動氣氛。
方文傑坐在吧台高凳上,有些醉意。
自從甩手離開吳家銘辦公室,他一連五天沒去反貪局上班。
酒吧老板是他小學同學,他每天晚上來這裏借酒澆愁。
“文傑,別喝了!”
“再來一杯,別廢話。”
老板往方文傑的杯子裏倒著酒。
“文傑,上中學時,你比我強;現在,你就差了!你瞧我,酒吧開著,寶馬開著。你還是下海吧,怎麼樣?你那麼多朋友,做生意完全用得著。”
方文傑醉得已經睜不開眼睛,但腦子還算清醒,“下海?開酒吧?”
“你不一定開酒吧,掙錢的路子多了。穿那身製服有什麼意思,脫下來,還給他們。”
方文傑隔著吧台,抓住老板的胸襟,大聲說道:“扒下來,你穿?你配嗎?”
老板掰開方文傑的手,哈哈大笑:“一個月倒貼我十萬元,我都不穿那玩意。正義?真理?那是哄小孩子的,全是扯蛋!”
“……你……是壞人……”
“好、好,我是壞人。文傑,別喝了。”
王如玉進來,目光搜尋,發現方文傑的腦袋趴在吧台上。
王如玉走到吧台旁,淡淡地說道:“他的酒錢付了嗎?”
“你是什麼人?”
“我是他的同事。”
“沒想到方文傑一臉刀疤能泡上你這個俏妞。文傑跟我一條胡同長大的,關係沒的說。什麼錢不錢的,你別多管閑事。要不,你也坐下,喝一杯,我請客。”
王如玉板起麵孔,再次說道:“他付錢了沒有,痛快點!”
“沒有。
“多少錢?”
“三百六十元。”
王如玉付款後扶方文傑離開酒吧,上了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在她住的樓門前停下。
在司機的幫助下,把方文傑拖出車外,王如玉讓方文傑靠在身上,上了樓梯,她剛一鬆手,方文傑便撲倒在地上。
她打開房門,用力架起方文傑,終於挪進了屋,累得她滿頭大汗。
麵對死豬一樣的方文傑,她的心碎了,她不忍看著她的偶像坍塌。
她猛然覺得自己過去愛方文傑很可笑,這個男人隻是表麵堅強,其實內心很脆弱。
王如玉拿起電話撥號。
電話裏傳來聲音:“我是張東峰。”
“張書記,我是王如玉,方文傑被換去調查楊舒東,他不幹,天天喝酒。一星期沒上班了。”
“我已經知道了。二天後,我就回去。另外,你給我打電話的事,不要對任何人說。”
在吳家銘怒斥下,方文傑不得不承擔偵查楊舒東案的任務。他帶著兩名幹警進入楊家。
楊妻冷眼相向。
“對不起,我們奉命對這裏進行搜查,這是搜查證。”
楊妻攔住方文傑,問道:“老楊有什麼問題?”
“請不要妨礙公務。”
楊舒東父親甩過來一句話:“讓他們查。”
方文傑指揮搜查,他躲避著楊舒東一家人的目光,感到自己可恥。
幹警找到了幾張收據。
方文傑接過收據,看後放入皮包說道:“對不起,打擾了。”
在喜港飯店的一間密室裏,楚雨墨將一張香江銀行存單遞到黃勇誌手裏。
高爾夫球場的那場比賽很快有了結果。
“黃主任,您在高爾夫球場的輝煌戰果,絕對安全。”
黃勇誌對放在茶幾上的存單看也不看,說道:“你的辦公室很高雅。”
此時,老板桌上的對講機響起來,傳來秘書的聲音:“老板,香江發來一份傳真,需要你過來處理。”
楚雨墨關閉對講機,歉意地笑道:“黃主任,我去處理一下,請稍候。”說完,楚雨墨扭動腰肢離開,屋內剩下黃勇誌一個人。
黃勇誌迅速拿起存單,看了一眼,接著把存單放進皮夾。
秘書進來說道:“楚老板處理事務,要耽擱一會兒,她讓我來陪你。”
黃勇誌站起來,擺了擺手,說道:“不了,我還有事,請轉告楚老板,我先走了,以後再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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