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蘇菲菲從洗浴城出來,鍾九歌疑惑道:“那是省報記者蘇菲菲,難道她也參與查黃?”
謝靈清皺著眉頭說道:“誰知道她在搞什麼名堂?”
鍾九歌繼續問道:“她調查那三本非法出版物得手了嗎?”
謝靈清回應道:“我讓幾個當事人都去鄉下避一避,她找不著人就不好繼續查下去。”
鍾九歌點了點頭,說道:“有些事情可以拖一拖,一拖應萬變。”
謝靈清說道:“這個蘇菲菲太不象話,不象省報龍觀記者站的其它幾名記者,應該想辦法把她趕走。”
鍾九歌擺了擺手,提醒道:“她是省報有名的記者,不要亂來。”
謝靈清目視前方輕哼了一聲:“想趕還不容易?”
一個小時後,謝靈清把鍾九歌送回家。
鍾九歌一到家,戚秋月就對他說道:“市委宣傳部的聶冠明剛才來過。”
鍾九歌坐在沙發上一邊抽煙一邊問道:“他說了什麼事嗎?”
戚秋月不滿地說道:“聶冠明這個人你還不知道?所有事情總要向你親自彙報。”
鍾九歌笑道:“這樣好,不走夫人路線。”
戚秋月有些生氣地說道:“現在哪有像他這樣死守規矩的?”www.x33xs.com
鍾九歌擺了擺手,說道:“這是人家做事的原則。如果都像其他人圍著你轉,還成什麼體統?難道我們在龍觀市開夫妻店?”
“你要知道,聶冠明的級別比你高多了,你以後不要給他臉色看。他既然願意來,說明還是向著我的。如果你招惹了他,把他推給張東峰,得不償失。”
戚秋月說道:“我覺得他請示的事情和張東峰有關。”
鍾九歌歎了一口氣:“現在看來張東峰確實是個對手。”
戚秋月哼了一聲:“你看他今天下午的講話,好像全市主要領導就他一個能幹。”
鍾九歌抽了一口煙,開玩笑道:“他還是把我的幾句話學透了,現場拿來當令箭了。”
戚秋月冷著臉回應道:“當令箭?你想的美。他是想說你光說不練吧。你確實講了這幾句話,但沒有講深講透。張東峰卻把你的話講深講透了,可以立即進行運用,說明你隻會耍嘴皮子。”
鍾九歌當然聽明白了老婆所說的意思,臉色有些陰沉,但還是說道:“你懂什麼,你認為省委組織部的趙副部長會喜歡這樣出風頭的人?你想一想,你若去下邊縣裏宣布一個縣長任命,這個新上任的縣長就當著你的麵對縣裏的幹部發號施令,你能高興嗎?”
“另外,你怎麼知道張東峰不是在耍嘴皮子?他做過幾年的專職秘書,文采當然有的。”
兒子鍾夜華早就聽到父母的爭論,此時走進客廳,接話道:“媽,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戚秋月正在氣頭上,沒好氣地說道:“你有話直說,別吞吞吐吐。”
鍾夜華說道:“這叫不合規矩。”
戚秋月此時想到鍾夜華想走仕途,便想考考他這方麵的天賦:“張東峰來了,已經開戰,夜華,你說說你爸和張東峰怎麼鬥?”
鍾夜華說道:“打有限戰爭。”
戚秋月不解地問道:“怎麼個有限戰爭?話說清楚,急死人了。”
鍾九歌一直抽著煙,這時揮了揮手,說道:“夜華說得有理。我和張東峰麵和心不和,但至少應該配合著幹。”
“總不能他剛來就直接進行火拚,好象我作為一把手不能容他,而且我們也不能做的太過分,讓省委把我們兩個人都調走。”
戚秋月又要說話,鍾九歌打斷她:“還是先聽夜華講。”
鍾夜華繼續說道:“可以欲取而先縱。”
鍾九歌此時倒是好奇地問道:“什麼意思?”
鍾夜華說道:“張東峰既然爭著幹,你就放手讓他幹。把那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比如國企解困、下崗失業,上訪維權,還有那些欠發工資、農民減負等等事情和問題都交給他來做。”
鍾九歌擺了擺手,說道:“你當他不敢接手做?”
不過,話雖然這麼說,但他還是考慮起兒子的建議來。
這些問題在龍觀市積壓已久,如果不進行處理,可能會造成不可預料的大麻煩,可能會直接影響他在龍觀市的任職。
如果張東峰真的能妥善解決好這些問題,那麼他作為龍觀市一把手,成績也是有的,關鍵是至少能坐穩幾年崗位,或者憑著這些成績能盡早去省城謀取新的重要崗位。。
戚秋月的幹弟弟紀長戚來了。
紀長戚的崗位決定了他來戚秋月的家裏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進行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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