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太子殿下見你,師父一定也在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在東宮麵見你。”

“要是在東宮的話,師父說不定還會替你看看你的傷,但是太子殿下肯定不樂意,會為你請太醫也說不定。”

“總之,你這傷口不能耽擱,入了宮一定要找個理由和師父說了用藥你知道嗎?”

“花孔雀?”袁辛說完,才發現花孔雀呆呆的,也不知道他聽到了沒有。

“好。”花孔雀點頭。

很奇怪,突然就沒有那麼難受了。

袁辛見花孔雀不像是沒有聽到的樣子,朝著他一笑,聽到了那就好。

宮門口,馬車停了下來。

花孔雀下了馬車,雖渾身是傷口,但是下馬車的速度倒是沒有慢,直接就跳了下來。

攜吉見花孔雀換了一身衣裳,遮掩了那些傷口,而袁辛沒有下馬車。

“他不進宮?”攜吉問。

“恩。”花孔雀應了一聲,慢慢的朝前走去。

“不是去東宮,太子殿下在鳳鳴宮等你。”攜吉提醒了一句。

“好。”

鳳鳴宮,楚南星喝了一口熱茶,還在聽皇後和雲貴妃說著皇城裏的孩子。

說著,還說到了淩千柔和吳嬌嬌。

不過,提起這兩人,皇後和雲貴妃都沒有過多的評價。

她們在宮中這麼久,又怎麼會看不出來這兩人的心思,隻是看破不說破。

而且這兩個,並非是權臣之女,倒是不用擔心自己的兒子被選中。

特別是雲貴妃,如今是真的擔心鳳麟軒。

他喜歡誰不好呢,去喜歡一個北漠女子。

這段親事,就是陛下答應,群臣怕是也不會樂意的。

畢竟自己的女兒還等著當齊王妃呢,誰樂意看到一個北漠女子搶了那個位置?

“軒兒還在養心殿呢,不知道他有沒有忤逆他父皇。”。

“軒兒最會撒嬌,不會忤逆陛下的。”皇後繼續寬慰著憂愁的雲貴妃。

她們又說了好幾句,便聽到外麵宮人稟告著熠郡王來了。

“讓他進來吧。”皇後看了眼鳳北淵和楚南星。

她也不知道,這夫妻倆把人喊進宮裏來是為了什麼,想來是有年輕人的事情,她倒沒有想著多管。

花孔雀入了鳳鳴宮,見著首位上的幾位身份尊貴之人,自然是恭恭敬敬的請安行禮。

“起身吧,都是自家人。”皇後笑著虛扶了一把。

花孔雀站了起來,眼神看向鳳北淵。

皇後打量著花孔雀,滿意的點頭。

皇室宗親多子嗣,她喜歡的卻沒幾個。

這熠郡王年幼喪母,倒是比那些雙親健在的孩子懂事多了。

隻是,見著花孔雀的臉一邊有些腫,頓時有些奇怪。

“你這臉,怎麼了?”皇後自然是有話就問,就連神色都變了。

怎麼入宮,還帶著傷進宮的呢?

這瞧著,像是巴掌印啊。

誰這麼胡鬧,大過年的打人巴掌的,簡直就是不像話!

“過來,讓本宮瞧瞧。”皇後已經起了身。

花孔雀有些猶豫,他來的著急,臉上的巴掌印沒來得及消腫,他都疼的忘記了。

就連楚南星盯著那巴掌印,都緊了緊手心。

長興王府還真的是不拿花孔雀當人,大過年打人就算了,還打的這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