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東荒的人難道都是縮頭烏龜?我們都已經堵在你們家門口了,你們真的不敢出來一戰?”
“難道曾經的第一疆域東荒,如今隻剩下一群膽小如鼠的可憐之輩?”
三大魔殿的一尊聖賢強者冷笑道,眼眸中全是戾氣。
他想要引誘東荒守護者一脈的聖賢強者出界一戰。
隻要對方敢出來,他就會第一時間出手,將對方鐵血斬殺。
東荒守護者一脈眾人聽聞此話,眉頭緊皺。
他們顯然沒想到對方會如此叫囂,而且還是堵在東荒交界處叫囂。
要知道,現在可是有著不少勢力都在暗中關注著東荒,他們都在盯著東荒,這裏發生的事情可是全天下人都知道!
一時間,東荒守護者一脈眾多聖賢強者的臉色也是變得無比難看。
不過,想到如今東荒的底蘊,他們隻能將這口不甘心咽了下去,隻能強忍著內心的怒火。
“怎麼?你們這是膽怯了?”
“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怎麼修煉到聖賢之境的,這等膽量,就跟老鼠沒有什麼區別!”
三大魔殿與九頭獅一族的聖賢強者紛紛開口嘲笑,眼眸中全都是不屑。
他們一副完全看不起東荒守護者一脈這些聖賢強者一般。
聽著三大魔殿與九頭獅一族那些聖賢強者叫囂的話語,東荒守護者一脈一眾聖賢強者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他們自然知道這些人如此說話,這般嘲諷地開口,根本就是在挑釁他們,想要刺激他們,讓他們按捺不住,選擇出手去搏殺,最後落入這些人的陷阱中。
但是,就算是他們知道眼前這些人的陰謀,知道這些人的算計,現在他們聽著對方的話語,心中也是有著無盡的恨意,內心也是有著忍不住。
畢竟他們哪一個不是風采之人,誰不是頂尖的天驕成長起來的,誰不是心高氣傲。
現在卻要被人如此指手畫腳,被人這般羞辱,他們又如何能容忍。
“別衝動,都給我忍住。”
“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們絕對不能上了他們的當!”
上官家族的聖賢強者咬牙切齒地說道,勸說著身邊的其他東荒守護者一脈聖賢強者。
他很清楚,絕對不能被對方的話語刺激上頭。
一旦他們真的踏入東荒交界,去跟三大魔殿與九頭獅一族這些聖賢強者搏殺,這才是合了對方的意,結果極有可能就是被眼前這些瘋子斬殺。
這樣的結局可不是他們想要見到的!
在上官家族聖賢強者的勸說下,一眾東荒守護者一脈聖賢強者的內心即便是再恨,再不甘心,他們最後還是強行忍住了。
他們都明白現在的處境,知道對方的陰謀。
可是東荒守護者一脈這些聖賢強者沒有走出東荒,沒有出來與他們搏殺,三大魔殿與九頭獅一族這些聖賢強者卻有煩惱了。
三大魔殿與九頭獅一族這些聖賢強者眉頭緊皺,他們則是在暗中傳音,商議起來。
“怎麼辦,我們這般叫囂,這般刺激他們,東荒這些聖賢強者竟然還是選擇龜縮不出。任憑我們怎樣去挑釁,他們都沒一點反應,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難道我們今天真的要白走一趟?難道三元城發生的那些事情,我們就隻能這樣善罷甘休了?”一道渾厚的聲音在三大魔殿與九頭獅一族眾多聖賢強者的腦海中響起。
說話的正是三大魔殿的一尊聖賢境後期的強者。
“不可能。”下一秒,一道沙啞地聲音響起,“這一次東荒守護者一脈這些聖賢強者在我們三元城肆意破壞,讓我們兩家不單單是顏麵掃地,也隕落了不少天驕。如果我們今天就這樣善罷甘休,就這樣被對方羞辱,被他們踐踏我們的臉麵。以後豈不是誰都敢在我們的頭上撒野?”
“但是,他們現在完全不走出東荒,在上古契約的限製下,我們肯定是無法走進東荒與他們一戰的,難道我們就一直在這裏衝著他們叫囂?這何嚐不是讓我們自己的顏麵掃地的一種舉動?”
九頭獅一族的一尊聖賢強者眉頭緊皺地說道。
他對於堵在東荒交界叫囂的行為並不是很讚同,畢竟現在暗中可是有著眾多勢力在關注著東荒,關注著他們這場鬧劇。
如果他們繼續在這裏叫囂,最後卻什麼都做不了,丟臉的不單單是東荒,他們三大魔殿與九頭獅一族兩家也是顏麵掃地。
作為不朽妖族,九頭獅一族可丟不起這樣的臉。
“獅元聖前輩。這可不一定。”一道妖異的聲音在三大魔殿與九頭獅一族眾多聖賢強者的耳中響起。
隻見三大魔殿中的另一尊聖賢境後期強者冷笑道:“雖說東荒現在有著上古契約守護,我們無法輕易進入東荒去搞破壞。但是,我並不覺得我們的叫囂會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