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世璃也被我們帶到了街上逛街。
隻是,我們出去之後我們全都無語了。
須世璃這丫頭到底是怎麼長大的。
沒有吃過外麵的東西,不知道蛋糕是什麼、不知道餅幹、不知道可麗餅、不知道西餐、不知道冰淇淋,沒看過電視、沒碰過電腦和手機。
甚至,都不知道買東西是什麼意思。
天哪,這簡直就是一個原始人妹子啊,除了有那恐怖的靈力量以外其它的什麼都不懂。
也因為這樣我們休息的這幾天可是瞞著給須世璃普及人間的各種知識。
天哪,須世璃這妹子對人間的東西的認知就連貓又小玉都不如,比妖怪還妖怪,真是無語了。
紗霧那家夥,完全吧須世璃養成一個人偶了。
不過須世璃的身材還正好,朔夜和須世璃起衝突的主要原因不是別的,正是身材。
須世璃這幾天學的也很快,而且和朔夜相處的這幾天好像也弄懂了朔夜的性格。
沒辦法,朔夜的性格真的很好懂。
也因為這樣,這幾天兩人的吵鬧變得更多了,不過卻沒有在打起來。
而我們都覺得朔夜和須世璃的吵鬧與其說是不合,還不如說是她們獨有的一種相處方式。
話說回來了。
我們晚上穿好裝備後就趕往了附近的教堂。
隻是,我們趕到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保護教堂的神父和武裝修女全都被人幹掉了。
沒錯,是幹掉了,所喲人全都死了,而且還被吸幹了精氣。
我們剛感到教堂的大門口就聽到一陣放肆的大小聲道。
啊哈哈哈哈,你們晚了一步呢,該死的島津家的退魔師們。
今天還有事,就不陪幾門玩了,再見了,該死的島津退魔師。
說著一個空間法陣發動,直接空間移動離開了。
這一幕真的是氣死我們了,可也沒辦法,那家夥跑了。
而且還吸幹了這裏所有神父和修女,共計百餘人的精氣,現在那家夥精氣充沛,這樣的空間移動完全可以順發,根本沒法追。
朔夜看那人跑了後就放出了偵察機去偵查,可惜周圍沒有在發現那女人。
而須世璃看向了撫子道。
撫子,能追查嗎?
撫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不行,橫濱在靈力防護上已經完全失效,教堂裏的防護已經失效,而且橫濱的驅魔師已經幾乎全滅了,現在橫濱的驅魔師就隻剩下我們了。
我道。
走吧,回鐮倉。
朔夜道。
回鐮倉?為什麼?
我道。
根據我個人的探查,不止是橫濱的驅魔師全滅,東京也再也沒有驅魔師了。
東京真正的驅魔師、巫女、神父、修女也已經全部被殺了。
而且時間比我們這裏要早。
所有人的死因都一樣,被吸幹精氣而死。
而且這幾天不是經常報道什麼東京的各種事故死亡事件嗎?
那些根本就不是什麼事故,而是妖魔所為。
現在的東京也是出於靈能無防護的狀態,而且沒有驅魔師,現在東京妖魔橫行,根本沒有任何人能奈何的了那些妖魔。
撫子道。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我道。
別忘了,我也是有使魔的。
我的使魔在偽裝成人類的情況下可是和魔法師的波動幾乎一樣,在東京並不會引起朝比奈家的注意。
撫子道。
原來如此,那你知道朝比奈家到底要做什麼嗎?
我道。
知道,尋找朝比奈家百年前丟失的寶珠。
那個寶珠在大約六十年前的確是在島津家,不過那個東西是用無數人的冤魂煉製的,是不祥之物,早就被那巳給淨化掉了。
而寶珠裏的靈魂我也讓他們都去轉世去了。
真一郎道。
轉世?你確定?
須世璃道。
你不是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