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東京的列車上,我和朔夜都坐在車上。
我們表麵上沒有說話,不過我們卻在用念話進行心靈通信。
朔夜道。
為什麼我非要去東京學習啊。
我道。
不是很好嗎,這樣你就可以玩了。
朔夜道。
什麼玩啊,我看是祖母不肯放權吧。
我道。
那巳不肯放權?你覺得那個恨不得吧一分鍾擺成兩分鍾,並全部用來玩遊戲的家夥真的喜歡權利?
而且沒想到你一直以來都沒有怎麼學術法方麵的東西,正好去那裏學習一些術法。
朔夜不滿的道。
學法術做什麼,有弓箭就足夠了。
我道。
什麼叫有弓箭就足夠了,我和那巳的不用弓箭就能使用的弓靈術就是以弓靈術燈籠為原型融合了法術而成的,你還是多學學法術吧。
朔夜道。
才不要呢。
我道。
但這次你是不學都不行了。
這時火車上傳來了即將進站的提示音。接著我道。
好了,我們到了,大小姐。
朔夜道。
說起來感覺和以前有些像呢。
我道。
你是說那次我和你一起就讀一所學校的那次嗎?那次還真有趣。
朔夜臉一紅道。
你這家夥當時居然和祖母勾結耍我,老實招來,這次是不是祖母又和你勾結搞什麼小動作?
我道。
這誰知道呢。
朔夜聽了後差點暴走,不過還是強壓了下來,並站起身直接開口道。
好了,準備一下我們到了。
我繼續用念話道。
切,轉移話題還真是老套。
不過我還是站起來開始收拾東西。
畢竟我名義上是朔夜的隨從嘛。
等車子到站後,我們下了車,離開車站直接打了一輛車去了我們要住的神社。
我們要居住的神社有些偏,並不是在東京的主城區那邊,而是在有些偏遠的郊區。
不過雅典娜就在這裏的私立亞鍾學院就讀,不過最近出了一些問題。
雖然要開學了,不過學院方麵卻拒絕接受雅典娜繼續在那裏升學。
為什麼?很簡單,有人在搞鬼唄。
布良柚子前世是我的妹妹雅典娜,那個躲在某處不路麵的家夥明顯是知道的,並一直在從中搞鬼,做一些小動作。
這也是雅典娜家裏一直不順的主要原因。
話說回來,我們坐車到了神社之後看了一下這所神社,發現這所神社還是不錯的。
神社裏供奉的神靈很讓我鬱悶,因為那居然是我。
同時我也的確感覺道這裏有信仰之力。
不過不是很強,或者說很弱,畢竟這個時代信神的人已經不多了。
神社布置的很簡潔,也非常漂亮,不過一看就知道平時沒什麼人來參拜。
神社有兩個部分,一個是神社的主體,就是供人參拜的地方,另一個是我們居住的和式的房子和小院。
這裏的原來的巫女有兩個,這兩個都是相馬家的人。
不過這兩個巫女不是直係,而是相馬家收養的具有相馬姓氏的外族成員。
其中一個是老太太,另一個年紀也差不多三十歲,都是武裝巫女。
老太太是本質巫女,丈夫已經去世很多年了,年輕一些的那個也結婚了,平時不住在這裏,但也在附近,有自己表麵上的工作,但實質性的工作還是武裝巫女,並且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
那人的兒子和女兒都在相馬家的攻魔師培養機構中讀書,說是未來要成為向祖母那樣強大的可以震懾一方的強大攻魔師。
那兩個孩子說是放假的時候都會回來,不過現在不在,因為不止是東京的學校要開學了,相馬家的培養機構也要開學了,所以已經去培養機構報道了。
我們在這裏的巫柱的帶領下來到了後麵的房子裏後巫柱對我們道。
這些年真是多謝本家的照顧了,以前這裏還沒有這所房子,這房子還是本家出錢建的。
哦,你們的東西已經送到你們房間了,需要幫忙的話盡管叫我就好。
我和朔夜道。
沒關係,我們自己可以的。
巫柱又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封信遞給朔夜道。
這是家主讓我轉交給朔夜小姐的信。
朔夜接過信道。
謝謝。
接著打開信看了一下,並直接無奈的道。
不是吧?怎麼這樣啊!?
我道。
小姐,出什麼事了嗎?
朔夜一臉沮喪的道。
祖母給我訂了標準,我的零用錢按照我學習的成績來發放,如果不及格的話就沒有零用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