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虛空庭院,可一回來就看到父母和憐都一臉憤怒的瞪著我。
憐道。
我說,打仗不是兒戲,不穿裝備,不代收下就自己一個人去了,你是想死嗎?
我到哦。
死,我道還真想死來著,可我就是死不了。
而且事情這不解決了嗎。
反正解決了就行。
說著我就往邊上走。
可父親卻大聲的叫住我道。
站住,你這是什麼口氣。
我道。
沒什麼口氣,反正事情結局了,我去休息一下還不行嗎?
母親道。
你啊,我們這是關心你啊,你就那樣去了那邊一個人去和十幾萬大軍交鋒,我們擔心你啊。
我道。
才十幾萬炮灰而已,沒什麼好擔心的。
母親道。
知道你厲害,但蟻多咬死象的道理你應該也知道吧。
我道。
當然知道,但這不適用於我。
憐一把拉住我道。
你說什麼呢,我們這不是擔心你嘛。
我們想辦法給你弄了那麼多裝備,到頭來你全都直接丟了,給你準備了手下,你又從來不帶手下出戰,你到底要怎樣才滿意啊。
一提到這些我心裏就有一股無名火穿起,並甩開憐的手道。
關心我,關心我就不該給我那些,我追求的根本不是那些。
那根本就不是我要的。
憐道。
那你要什麼,不就是自由嗎?我們難道沒有給你自由嗎?
你還嫌不夠嗎?你到底還要什麼?
我道。
自由,不,我從來就沒有的道過自由。
不管我到那裏,總是有這個那個的在束縛我,你們又來插上一手,我從來就沒有自由過。
憐道。
那你要怎樣的自由?把我們全部拋棄,自己一人就像是無根的野草一樣四處漂泊嗎?
我道。
不是,我就是一陣風,我不想被任何人,任何事物束縛。
接著我和憐狠狠的吵了一架。
這是我和憐怎麼多年姐妹以來的第一次吵架,也是抄的最凶,鬧得最恨的一次。
我們吵了之後我們就分別呆在虛空庭院的兩個浮島上什麼人都不見。
我在一個浮島上越想就越是火大,為什麼我身邊就總是有怎麼多的束縛,沒錯,我是喜歡救人,因為我心軟,這點我不想改,也改不了。
而我也知道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的道理,所以我救的人我都交了他們本事,讓她們自由的成長。
但為什麼每次那些人報恩什麼的都會變成我的束縛呢?
還是說我本身出了問題呢?
想不明白,而且越想越火大。
越想越覺得不爽。
突然我想到了,會不會那個枷鎖就是我自身。
我說的自身不是我現在的身體,而是我的真身,世界之樹。
世界之樹,等級超高的神樹,支撐世界的絕世寶物,是我最早成神之前的肉身所化。
世界樹存在這分身,其中主要的分身在輝月,那裏我以前去過,後來也去過一次。
在輝月中有一個我最早的半身帶著一大群天使什麼的在管理世界之樹和世界之樹下轄的世界。
我亞空間裏的本體沒有人管理,那個是原本支撐世界的存在,但現在不在支撐世界,隻是我的本體。
可我自己的靈魂強度卻完全帶不動世界之樹,因為我的靈魂現在就像是用膠水吧無數的碎玻璃拚接在一起似的,強度非常的差,要帶動是不可能的。
那麼,是不是我的本體和我的聯係在成為我的枷鎖呢?
畢竟雖然本體不在支撐世界了,但所有的世界還是一定程度上需要世界樹來支持的。
而這些負擔現在都要我來承擔。
雖然我現在用的軀體是世界樹枝幹上的果實所幻化而來的,我已經可以帶動了,但是不是這樣還是有些勉強呢?
既然這樣,那就舍棄現在的軀體,去一個低等級,時間流速快的世界弄一副軀體在慢慢飛升,重走一次當年的成神之路吧。
而且現在的寶具也一並舍棄吧,我突然意識道我放了一個錯誤。
寶具的形式多種多樣,而且不一定要是物資形態,寶具也可以是以別的形態存在。
那怕這樣也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但也可以安心的修養生息,恢複自身的靈魂。
既然決定了,那就做吧。
靈魂脫離身體,吧寶具什麼的留下,自身什麼都不帶,讓係統和我完全斷開,我自身不帶任何東西,就連靈魂和別人的牽絆我都一並留下,沒有帶著,接著最後一次命令世界樹被我送走。
我的靈魂在一陣白光中離開了虛空庭院,降臨在了一個剛剛誕生的世界中。
這個世界是剛誕生的,世界裏已經有了植物和一些生物,人類的基礎也有了,不過還是全身是毛的猿猴模樣,並剛剛學會生火。
也就是石器時代初期。
不過降臨道這個世界之後我就覺得困。
真的好困,靈魂非常的疲憊,好像隨時都要散架了似的。
既然累了就找一個地方睡覺吧。
我選擇的目標是一顆大樹,那顆大樹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樹已經很大了。
我飄道大樹那裏後大樹就不傳來了一股意念。
這個我並不奇怪,任何東西都是有生命的,大樹自然一樣,而精靈本來就可以和植物溝通,這個我現在自然也會了。
溝通之後大樹同意讓我進入她的體內睡覺,在我睡覺的期間我要付出的代價是幫大樹過濾靈轉化靈氣讓大樹可以更好的生長。
這點要求對我來說真的沒什麼,小事一件。
過濾靈氣什麼的我都不用管,我在那裏麵就可以自動完成了。
於是我成功的進入了大樹,並在裏麵安心的睡覺。
我這一睡就至少十幾萬年。
等我醒來的時候,周圍已經是一個簡單的石頭堆砌而成的城市了。
城市的建築都很簡單,就是石頭和木頭,城鎮的人口也不多,但裏麵的人已經不是猴子的樣子了,已經完全是人類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