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亞茲的一個房間的大門被打開,我和憐還有兩個穿著白色衣服的紮夫特軍官和一個黑色衣服的紮夫特軍官從房間裏出來了。
接著黑衣大胡子軍官對憐伸出手道。
非常感謝你們的協助。
憐握住那人的手道。
沒什麼,我們也是協調人,不可能對地球軍的暴行坐視不管。
黑製服大胡子男道。
臨時的識別編號馬上就發給你們,你們回船上就可以接到了。
不過還真是,你們的機體居然是奧布的歧途,你們到底是怎麼弄到那機體的?
我道。
我們可是廢品商,那裏有廢品那裏就有我們,奧布戰的時候那裏那麼亂,要弄一些殘骸回來修理拚裝一下並不是什麼難事。
憐道。
還有一件事要說,我們的機體是改裝機,配置和標準的歧途是不一樣的,而且裏麵有一些我們自己為自己設計的東西,機體是不可能給你們的。
一個白衣男道。
放心吧,歧途的數據我們紮夫特已經弄到了,那次奧布之戰的時候我們紮夫特也有部隊在附近,不管是機體數據還是殘骸我們都弄到了,不會要你們的機體的。
至於報酬就按商量好的,我們會先支付一半,另一半在戰鬥結束後在支付,你們現在先回去,錢很快就送去。
憐道。
好,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接著憐帶著我回到了七彩花號。
順便,現在的七彩花號的樣子是偽裝過的,看起來就像是一艏這個世界平常宇宙中常用的小型飛船。
回到飛船裏之後,我對憐道。
憐姐,你覺得紮夫特真的會支付報酬嗎?
憐奇怪的看著我道。
你剛才叫我什麼?
我道。
憐姐啊,怎麼了?
憐一個熊抱就把握抱在了懷裏興奮的道。
你可是好久沒叫我憐姐了啊,說起來你這幾天是怎麼了,感覺整個人都變了啊,原來不使用白板以上的裝備,可現在你自己看看,一身的神裝。
而且性格感覺也變了很多啊。
我道。
沒什麼值得驚訝的吧,你知道的,我體內的力量是什麼,蒼之力,那東西可不好控製,原來之所以那樣也是被蒼之力弄得,前幾天我身體內的蒼之力有了利用的方法,身體的負擔沒了,自然就恢複原樣了。
好了,你覺得紮夫特會支付報酬嗎?
憐道。
應該會,我賭五塊錢。
我道。
我賭不會,也賭五塊錢。
憐道。
那好吧,我們等著就是了,不行我們就殺出去。
我道。
同意。
結果五六分鍾後,基地內發出了戰鬥警報,並傳來了地球軍很可能對波亞茲基地發射核彈的情報。
與此同時,船內傳來了聲音道。
兩位小姐,紮夫特軍軍官請求上船。
我道。
幾個人。
那聲音道。
三個。
我和憐互相看了看後道。
好,批準。
於是不一夥兒,一個白衣軍官帶著人兩個綠衣的人上來了,而且兩個綠衣還帶著手提箱。
白衣軍官看到我們後道。
地球軍要來了,你們也準備一下吧。
接著接過一個手提箱道。
雖然情報還沒有完全確認,不過地球軍的艦隊的確有一些可疑的小動作,這些是情報的獎金和說好的報酬的一半。
說著打開了箱子,露出了裏麵滿滿一箱的鈔票。
我看了那麼多錢也驚訝的倒吸了口涼氣。
而紮夫特軍官示意帶來的人吧另外的兩口大箱子留下道。
這裏麵是駕駛服,看你們的樣子你們好像還沒有駕駛服,我給你們帶來兩套,在宇宙中駕駛MS還是穿上駕駛服的好。
憐道。
真是太謝謝了。
說著對我深處了手,而我吧手伸進口袋裏掏出了一張五塊的紙幣拍到憐的手中道。
好吧,這次你贏了。
憐收了錢後道。
駕駛服我們就不客氣了,說實話,雖然我們有駕駛服,不過性能上嘛……。
說道這裏憐笑了一下,而對方誤以為我們的駕駛服是回收的舊貨,所以表示自己明白了。
接著我道。
我們可以借用你們的彈射器嗎?我們的船你們也看到了,就一門單管光束炮,戰鬥力不行,而且不能彈射MS,MS隻能自己走出去。
那個白衣軍官道。
這不是問題,船停在這裏就可以了,沒人會動你們的船的。
我道。
那太好了。
這時一個妹子來到房間裏道。
兩位,機體檢查完畢,可以出擊了。
我和憐站起身道。
走了,去給地球軍一點顏色看看。
我道。
嗯。
軍官看我們要出發了也就離開了。
而我和憐去換上了紮夫特的駕駛服,等登上自己的歧途高達後就控製機體去了彈射器那邊。
順便,我的歧途裝備了標配的光束槍,並增加了一把光束劍,但取消了盾牌,而舍棄盾牌騰出來的引擎功率我增加了推進器的功率。
不過因為推進器加大了功率,所以武器我用的是外部供能的粒子槍。
而且因為我遠程射擊也很強,所以武器進過調整,武器一犧牲單發威力為代價換來了能耗更少和更好的連射能力。
因為單發威力低了,所以我強化了粒子的穿透能力。
嘛,也隻是相對的而已,對我來說,殺傷力多少並不太重要,隻要能打穿,並在內部殺傷就是最好的,從內部破壞的效果比從外麵殺傷要好得多啊。
而憐的機體看起來和我的一模一樣,同樣也舍棄了盾牌,因為憐用槍還是遠程狙擊的更好,憐的狙擊能力我是沒法比的。
至少在狙擊的速度上我就比不上憐。
話說回來,雖然紮夫特的士兵有些奇怪為什麼這裏有兩架歧途,不過有自己人的識別編號也就不管那麼多了。
我和憐很順利的從彈射器那裏彈射了出去,不過外麵已經開打了,我們一出去就看到那漫天飛舞的光束和槍彈。
槍彈是吉恩的,而光束是聯邦軍的強襲短劍和紮夫特的新機體蓋茨的。